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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孤寂的星辰,闷热的空气似连呼吸也变的那么沉重。
明亮的星辰,黑色的夜静的连一丝的风声都听不到,这样的安静让人觉得诡异。
槐树下一个墨黑男子,捻着酒杯,微笑向前凝望,不时将酒杯提起,轻轻酌上一口,似乎在等待些什么。清淡的月光飘浮在他金黄的锦袍上,连整齐笼起的头发都显得金灿灿的,映着宽颐高额,浓眉凹眼,更显得这男子风范高华,贵气非凡。
“公子,你交待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妥了!”言隐一身拘谨的黑袍,长发束冠,面容沉着,。
那人悠然的转身,淡淡的看向他,唇角嚼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你确定那人是个傻子?”
言隐低垂着头恭敬的点头:“是,属下已经见过她了。”
“不错,是傻子就好,我还怕她不是真正的痴傻呢!”他满意的说着,笑意一直从唇角延伸,双眸却阴冷无情。
“公子若没事属下告退了!”言隐言简意赅的说着,向来他都是听命做事,主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从来不问为什么。
那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酒一仰而尽,低沉的说着:“等等,我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森然的声音,冷漠的没有一丝的温度,斜光的反衬下,他唇角的笑意让人更加的悚然恐惧了。
言隐一愣,脸上的神色微变,许久才低声的回答道:“属下还没有头绪!”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向来公子交待的事情他都完成的很漂亮,只是这次却没有一点点的头绪。
原本他以为那晚不见的姑娘应该是醉香楼的,可是他查了所有的人,都不是,就连里面的妈妈都说城主的厢房没人敢踏进,可那次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呢?
“隐,我并不想听到不知道,没头绪,或者属下该死的话,我只想知道答案!这条丝巾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一字一顿的说着,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情绪。
言隐单膝跪倒在他面前,阖首着:“属下甘愿受罚!”
“尽快查处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不想被人愚弄!”他冷冷的说完,手里捻着的杯子顷刻间碎裂,他漠然的转身离去了。
言隐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光凭着这个丝巾要他到哪里去找。
况且公子从来不会喝醉,那次怎么会醉成那样,甚至连同自己温存的女子是谁都不知道,这太令人吃惊了。
公子向来冷静沉着,只有他算计人,没有任何事情能瞒过他的,可这次为何会这么糊涂呢?
他低声的叹了口气,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