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村子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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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模范夫妻的困惑15

“小美呀!我单洪彪知道该怎么待朋友,你就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出去玩!好了!翔子坐我的车!其余人按步就班吧!振生负责去接四位朋友,注意!别碰上不顺的事!我和正才两车先慢慢走着,咱在前楼镇会合!在高速上玩玩飙车行吗?好象交通警察不准许吧?”

我欣喜若狂的说:“好哇!咱也玩把刺激的!能象西方电影里那样吗?”

边振生冷笑说:“最好别那样!刺激也危险!还是玩点平安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在一步步逼近深渊,听到飙车我露出一副孩子的面孔,欣喜若狂!真没想到的是给自己人生刷上污点的开始!

单洪彪站起来有点严肃地说:“小美呀!这条路的玩法变动变动行吗?我总觉着象不顺的感觉呢!能不能不玩了?离年靠近的!时令又不太好,我怕感冐着,另外,我也怕弟兄们可别闪着!”

“唉!彪哥!大主义你自己拿,还是玩一玩的比较好,主要不是和你说了吗?领着我的翔子开开心吗!翔子开心了我过年才顺畅!”

“好吧!尊照表妹意见,只当是给小美献礼吧!走!弟兄们!出发!”

我兴高采烈地钻进彪哥的车里,车的内置相当豪华,自动导航系统准确无误的引领着驾驶员,音响设备的立体声,感觉到的音质扑朔迷离,有神秘感!安全的语音提示,让乘客心里暖暖的有底,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

刚驶出市区,彪哥说:“翔子!把手机给我!你带着不可以的!这是飙车族的規矩!小美没和你说过吗?头一次提个醒,以后再坐我车必须主动交手机!”

“为什么彪哥?手机是我自己的,经常带在身上的两年多没离开过我!不交不行吗?晚上我妈要和我通话的。”

“不可以!翔子!想知道咱是干啥的吗?上我的车容易,下我的车可就难了!只有做到底才有出路!否则死路一条!明白吗翔子?小美是我们的头,今天下午你把她睡了是真的吧?你说你该怎么做才对得起小美?”

“彪哥!我不想做坏事,放我下去行吗!我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怪我!是她主动让我睡的,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翔子,你想想还能放你走吗?除非我们这些人不想活了!别做梦了!哪有白睡女人的,那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况且你玩过的女人是我们的头头,咱都听她调兵遣将,她让你现在死,保证你活不到天亮!

翔子,别愁眉苦脸的!咱做的也是正路,没咱这行当,还用设公安局吗!咱洗手不干了,那警察不都该下岗了吗?细想想咱这也是积德行善吗?给一些人找个吃饭地方,有咱这些人,也才有警察的工作岗位吗?你说对不对?翔子?”

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方才明白刘美为啥竟是一些男友,吕华为什么和刘美称姐道妹?我长叹一声内心暗自叫苦:唉!都明白过来也晚了!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今天是走不掉了,逃是不可能的。硬着头皮挺着吧!明天还有机会吗,看样子明天刘美不会放我走的……

此刻,想起自己近段时间内,脑袋里竟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肮脏东西占据生命全部!江林哥常说我这样危险时,心里有些不服!

唉!还有啥脸见江林哥!真能平安回去,想什么办法也要逃走,逃回老家呈祥村,再也不出來闯世界,再也不想女人,刘美呀刘美!你可把我害苦了,让我以后还怎么活人……

我觉得自己到了人生尽头,此刻,想起呈祥的家、想起爹妈、想起江林哥每日晚睡前的唠叨,无声的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孩子相,全都暴露出來!抽泣出声!

单洪彪也露出本来面目,脸色狰狞地说:“真******没出息!还没怎么着呢!尿裤子了,玩女人的能耐呢!和刘美消魂的劲头哪儿去了?熊包一个!叶翔!是男人把泪收回去!别在我身边哭殇!把我惹烦了我******把你推出去摔死!”

我收回眼泪,咬牙挺着,两耳呜呜鸣叫,觉得天旋地转!靠在靠椅上耐着时间,每过去一秒钟我的心就象被锥子扎一下疼痛,我在咬牙忍受着……

单洪彪打开车里对讲机开始喊话指挥:“正才、正才听着,在米沙子下高速!振生!振生听明白了吗?车放在老地方,換好警服!马上开始行动!我带着累赘在予定地点接应!宿营目标在农安!记住……”

这次行动已经在公安局的视线中,这个团伙十人在两月前已经成为急破大案目标,他们主要抢劫物流大货空车,他们掌握进货现金随车带的弱点,几十万元大量现金,多数是由物流车主携带进商场,实行现金结算方便不安全的缺点。

冐充交警检查车辆,抢劫现金后驾车逃之夭夭,多数做案时不伤随车人员,尚切没有人命案。每次频频得手,围绕沈阳、长春、哈尔滨东北三大城市做案多起,做一次调整一次地点,很不规律地多次抢劫!多次接到报案。于刘美的计划周密,吕华的信息准确,盘距在三大城市多个地点,隐蔽长达六年之久!吕华是消息采收任务,将可靠车次信息回报给刘美,刘美将多个信息叠加起来比较分析,最后决定行动计划!

刘美的这次行动栽个大跟头,人赃俱在,无一逃脱,我的十六岁生日(腊月初七)在长春市公安局岭东分局看守所度过的,用一夜的泪水,洗涤尽四个月心灵的汚秽!一夜间的叶翔我,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成为昌盛乡、呈祥村一个名副其实的拦路抢劫犯……

东北地区有句民间俗语,“腊七腊八,凍掉下巴!”腊月初七早晨,太阳升起地平线以前一段时间,在咱东北北方,是一天中最冷一段时间。乡亲习惯称这段时间为鬼呲牙!今年的腊月初七照样干冷干冷。

叶清源早早就起来生好炉火,给室內加温。只从叶翔离家打工走后,爹爹叶清源的睡眠更少,由原来每日约六小时減到现在每日不足四小时。提心吊胆的打发每一天,晚上原来不爱看电视的叶清源,电视固定到吉林台看新闻,看法制频道,他知道自己儿子属性,容易被恶势力收编或和不健康现象接触,今天是儿子生日,按历年惯例,又开始做四个小菜,两碗长寿面。

叶清源近几年早起时,习惯地看看爱妻睡的床,电褥子调温等琐事,刚才低头发现洪媛并没有闭眼睡觉。“怎么了洪媛,是我把你惊醒的吗?”

“啊!没有的,我也醒来多时,屋里温度太低了,不愿起床。”

洪媛一反常态,起床穿戴整齐后,帮丈夫叶清源收拾室內卫生,有时看看炉火。擦擦茶几,桌面等等,总不做家务,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显得手忙脚乱,胡乱帮一气忙,把清源弄好的也搞乱了,她的帮忙在清源眼里是越帮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