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村子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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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领军人物的遭遇20

“姐夫,您别说了,我知道您做律师的接触这类案子多,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坏!反正也不是太纯情!象我这样孤身常期在外男孩子,接触女孩子也是有的!”

唉!自己说完这句话,觉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表姐原来是呈祥村姑娘,和马兰又是初中同学。表姐坐在我身边对我说:“马兰的生活中不加检点是全校出了名的。

那些年,从学校到社会把这类丑事也不当回事。只要你做的隐避一点,没人去追究的。马兰的青少年时代,喜欢浪漫情趣,在同学中爱卖弄风骚,他的这些瑕瑜互见,也常常引起校园风波……”

表姐知道我是难以割舍马兰的女人形象,但又看不了她过于频繁结交男友。又对我说了好多关于和风流女人做夫妻,应该常相厮守,才能免去红杏出墙的。最后一句金语良言:“马兰和蔡仲林重燃旧情之火,是你常年不在一起所至!”

表姐的观点,让我更坚定退出这段婚姻的决心。我做出如此下策,也是万般无奈,众亲人相劝,自己才如梦方醒……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我一个人漫步在回家的田间小路上。我知道,这次待的时间长了,才引起马兰的烦躁,烦感,但又不能言表,存在内心的苦!

她们本来就是一对美满夫妻,是我这个不道得的哥哥破坏了她们的姻缘,才弄出来的移花接木,唉!走到岔路口,也该回头还其本来……

我仰望着星空,一声长叹,自语道:“梦醒时刻,滿是伤痕!真可叹,呈祥村有名的青年铁三角,会招來如此花边传闻!”

我又一声长叹,陷入沉思中……

我在一片迷茫的夜晚,本不该再出现在我的家里,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进屋,兰兰真要是象妈妈说的那样,也许正和仲林在一起!想到这里有心退缩,去妈妈房间对付一夜,躲开不该看到的一切!

可是又一想,那样也许会改变主意,那么,往后的事就更不好办,当断不断必有后患!罢了!无论如何,今夜必须了断!是自己一在给自己打气,才有勇气走进曾经有过欢笑的家。

当蔡仲林从街上,能看到窗帘盖的严严的一点光线也不外透时候,他心里明白也有底,用钥匙打开门锁,可以大大方方地走进卧室。两年来,这项独创的用处,只有她们俩人知道。这个秘密我也只是猜测!

当我在家的时候,窗帘是不拉严的,任何人走在街道上,完全可以看到三瓦小夜灯的灯光从窗帘任何地方透出。我看不到小夜灯光线,心往上一提,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对马兰是否有伤害?开房门的手又缩了回来……

我回沈阳市的消息没用人告诉蔡仲林,是他在家用过早餐后去看妈妈时候,虎子扑到他怀里随意说出去的。妈妈也不知道,我又这样希里糊涂地一个人跑出去,认为虎子说谎,没太在意她五岁小孙子的说话。

马兰也在妈妈屋里,是她另有意图的告诉妈妈说:“唉!妈,虎子没有撒谎,振东这些天就心烦气燥的!昨晚去了仲林那里,回来也不说话,早起收拾完自己东西,也没吃东西,说一声回工地,他的人,头都没回就走了……”

妈妈看到仲林和马兰两人;用眼神在交流久别情怀,心里不是滋味,领着虎子走出了房间,不忍心看见她一手拉扯大的两个孩子,在情感中痛苦折磨着,领着她的心肝宝贝孙子躱了出去……

到了日落西山口,人人回家时,马兰开始焦躁不安的在急切等待中。入夜了,马兰很早就给六岁的虎子吃饱、哄睡。卧室里的窗帘早早拉起来,屋里灯光再亮的光线,很难穿透黑红两层窗帘,这也是呈祥村里马兰的独创。

又过了一阵,怎么到八点了还不来。心里急得有些承受不了,她听到有人在开大门,走路声,拿钥匙开门声。

马兰走出卧室,在客厅里刚刚站住,蔡仲林终于来到她面前。终于来了。马兰抱住蔡仲林,两人在无节制的亲吻,亲吻,再亲吻!关闭所有室内灯,在卧室她们在做什么,还用得着咱再去细说吗……

约十点多钟,我像幽灵似的溜进自己家院子,也想用钥匙打开房门,但拿钥匙的手缩了回来,记得表姐夫说了一天的话,中心的几句是“别把事情搞的复杂化,做不成夫妻做朋友,做好朋友!表姐夫的话时时在耳边了绕!唉!清源叔能把事情做的那么漂亮,怎么到我这里迈出这一步咋这么难!”

我又回过头来走到院心,拿出手机拨通马兰电话:“喂!马兰!我是振东啊!现在就在院心站着和你通话,起来吧!把衣服穿好,我知道,啊!我猜测仲林也在吧?要在就更好了!千万别瞎想,我是回来做个了断的!”

马兰很镇静地说:“唉!盖振东!你什么意思啊!你猜对了,他是在这,你想怎么办吧!一切依着你!没有瞒着任何人,你看着办吧!”

“喂!咱谁都别发火,有话好好说,我是回来做个了断的!协议书就带在身上,开开门咱在屋里说话行吗?”

室内顶棚大灯打开了,这盏灯非节日是不打开的,窗帘也被马兰拉开,院子里和门囗街道上照得雪亮……

那是个不平凡的夜,曲指算起,距一夜风流五年零两个月,发生了那么多不该发生的故事,终于给这段不光彩地历史写完一页,虽没有句号,总算尘埃落地了。还本来面目。承载五年多羞耻的心,恢复了正常跳动。

我在院子里站了片刻,顶棚那盏节日灯打开了,兰兰穿戴整齐把窗帘打开。从院心看屋里清清楚楚,蔡仲林坐在地桌旁的木椅上,虎子还睡在炕梢间。马兰显得很镇静,在地当央往外看着,没有月光的夜晚,从明灯亮烛的室内往外瞅,其实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习惯地轻轻干咳一声,推开门走进屋里,强作微笑地说:“唉!首先说明我盖振东夜半归巢不为捉奸,这一点必须排除,走的匆忙,到荷花村才想明白。能有明白的这一天,总比糊凃一辈子要强的多,二哥的错到今天画上句号。

六十二个月的错,做为二哥是罪魁,这些不说了,我走应该走的明白利落。在前屯表姐夫那里打印几份协议书,咱填上吧!”

蔡仲林低着头默不作声,马兰抬起头看着我问:“振东,你是什么意思?签什么合同?有话尽管说,一切已大白天下,你就别绕弯子了!”

“兰兰!二哥沒有歹意,兰兰还没听明白吗?你光明正大的随仲林去满州里,把虎子留给妈妈,我还回沈阳,咱不是签合同,是签协议离婚书,用条文约束双方,在以后不去干扰对方新组建的家庭!这回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