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梧桐王妃
2986400000145

第145章 谋取生辰纲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就不肯正眼看着我,你的眼神一直在闪躲,为何?”

梧桐咬了一下嘴唇,眼帘低垂,她也不知自己因何不敢与他相对视,每一次的相对自己的心都会痛,每一次自己想全心全意的靠近,然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阻止,误以为靠的太近,会失的更多。

梧桐也想和自己的心赌一把,从今时今日起自己不要在顾忌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自己去赌一把,然后全心全意的爱一次,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那紧闭的心门还是不能够彻底的为他而开。“剑辰你不要在问我了好吗?我很累了想去休息了。”梧桐说着欲去挣扎,然而不知何故眼泪不争气的划过,心中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言,奈何却不知从何说起,因而泪几行。

面对梧桐突然的盈盈粉泪悄悄落,剑辰有些慌乱了,女人的哭泣自己不是第一回见,可是她的泪落却是那般的楚楚动人,惹人心怜,“爱妃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你这一苦我的心都乱了。”剑辰忙用手为梧桐把泪拭去,“剑辰我既然不配得到你的爱情,那么我希望无论沧海桑田你都能够像现在这样温柔的对我,即使没有爱情我也知足,还有好好的对待我们的孩子。”梧桐此此刻脱下自己那一层石头的外衣,赤条条的脆弱露在外面,还有那对爱的渴望,对家的向往。

面对梧桐深情的话语,剑辰只觉得心中热流涌动,这么久了她第一次说需要自己,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得如此柔弱,原来她不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她更没有自己的想的那么坚强,原来自己真的不够了解她,她吧自己包裹的紧紧,也许是害怕再一次的受伤,毕竟她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让她心碎的男人。

“爱妃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宠爱你,还好的爱我们的孩子的,一定要相信我。”话音落,剑辰就用自己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梧桐欲张的嘴,他的吻依然是那般的深沉,急促,炽热,仿佛要把一切的空气给夺走似的,在他炽热的吻里梧桐依然显得那般无助,慢慢的她闭上了那挂着粉泪的双眼,全心全意的享受他给予自己的温柔,只待此刻能够地久天长。

我们都是伤心桥上的过客,许下了三生三世的寂寞。

流年安静坐在树荫之下,绝美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一串串动人的音符串联起来,形成了一首撩人心弦的曲子,那琴弦细如藕丝,一滑就能折断的,然而在流年的手上却是那般的牢固,一曲《凤求凰》惊为天音,风华倾城的脸安静的如一潭湖水,偶尔的涟漪也是对哪琴声的陶醉,仿佛己入曲中。微风都不忍用力,生怕用力乱了树叶,发出了响声,从而惊扰了这美妙绝伦的琴声,树上歌唱的鸟儿却早已安静下来,仿佛它们也有了灵性,蹲在枝头静静的聆听,不知何时那恼人的蝉鸣也不见了,只为这琴声留的一片安静。

梧桐缓步走到了流年的面前,她的脚步很轻很轻,生怕惊扰了弹琴之人,更怕饶了这优美琴声,在这琴声里她仿佛忘却了呼吸,听的入迷,迷的全心全意。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首曲子落了完美的句点,那修长的手指慢扫琴弦,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甚是优雅,那动作的轻微仿佛没有力度,因为这琴弦细如藕丝,怎经得住一丝丝的力气。流年依然是一脸的安静,手在琴弦上缓缓滑动,一串串美妙在空气里散开,清澈的眼眸里带出了一丝不被察觉的寂寞与失落,风过处,一阵幽香袭来,流年的脸上微微带出一丝暖意来,他知道对面站着的是何人,虽看不清她那美丽的轮廓,可从她的衣着颜色,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她轻盈的脚步就能够知晓,还有那种感觉,若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把她看的分明,那该多还,二十多年了自己无时无刻不渴望能够彻底复明,把这个世界看清,现如今最渴望的就是把自己心中的她看清,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要不起的奢望而已。

“梧桐姑娘觉得这一曲凤求凰如何?”流年的表情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似乎是在与空气说话,可却不是在跟空气说话。

梧桐脸上带着那种掩饰不住的欣赏,听流年这么问,她忙赞道:“九公子的琴艺天下无双,自然人和曲子在公主这儿都能够成为人间少闻之音,不过梧桐好奇公子的这把琴,这琴细如藕丝,一碰就断,可为何在公子这儿却和普通的琴无区别。还有梧桐从公子的琴里听到了思念,公子是在思念流苏吗?既然如此为何不许她一世承诺,从此长相厮守。”梧桐一脸笑意,一双含露目里流转着似水柔情,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静静的站在流年的对面,形如一尊优雅的像。

流年闻言,手指在琴弦上紧扫了几下,一串音符形如大珠落地,又如狂风骤雨,处事不惊的绝美脸孔上掠过了一丝哀伤,秀眉稍稍一立,眉宇之间带出了少许的寒冷,“世间之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更何况感情。这把琴叫做藕丝琴,这是我们慕容家的传家宝,只有慕容家嫡系子孙才有资格去碰藕丝琴,这藕丝琴是八十多年前我的祖母带入我们慕容家的,如今天下可弹此琴者除了在下,就是当今皇上还有我兄长以及我皇家慕容玉蝶。”说到此处流年的脸上带出了几丝骄傲,那骄傲和慕容剑辰的骄傲如出一辙,那是一种君临天下的骄傲,那种骄傲只有慕容家的子孙才会有的。流年绝非是一个真的把让自己的灵魂与帝王家脱轨之人,他暖与面,冷与心,傲与骨,他既有着处江湖之远的超凡脱俗,更有着居庙堂之高且君临天下的白棋与威严。

“公子,有个叫蚂蚱的人要求见您。”正在这时候来了一个小丫头,到了流年面前先行了礼,然后禀报有人要见,流年闻言慢条斯理的扫了一下琴弦,“直接把他带到我兄长处。还有让上官俊浩和晴雯一起过去。”

“是。”小丫头走了,流年拿着藕丝琴缓缓起身,“姑娘若想了解关于藕丝琴的故事大可以去问我兄长,我于兄长有事要谈,失陪了。”流年怀抱藕丝琴从梧桐身边绕过,缓步走向楼处,梧桐站在那儿静静的看那消失的白色背影。人已不见,梧桐收回了目光,坐在了刚才流年坐的位置,轻手托腮,心绪万千。

流年与剑辰坐在房间的靠窗位置,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两杯茶,二人的表情都甚是暗淡,剑辰双眉微锁,而流年则眉舒目淡。

正在这个时候上官俊浩与晴雯带着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见过千岁,九公子。”仨人来到兄弟俩面前忙见礼。

剑辰扫了那中年那人一眼,低沉道:“免礼。”

俊浩与晴雯站在了一侧,那个干瘦的中年男人站在弟兄二人对面,流年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把茶杯放下,扇子一开,扇了几下,动作甚是优雅,他目光落在那男子处,不缓不急的问,“蚂蚱,事情查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