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有身孕……”
“我们习武之人哪里那么脆弱,可怜你家浩湮,今天要独守空房了哈哈哈哈~”
颜昕汗……独守空房,这个词不是形容女人的吗……
独守空房?隐约听到这个词的程芳莲忽然脑中闪过一道光。
是了……今夜颜昕和素月在一起,那帮男人们饮了那么多的酒……那么柴浩湮……
末了程芳莲嘴角露出一抹阴邪,这是她的机会……
夜深人静,一个娇小的人影没入柴二公子的小苑中,悄无声息的钻进那房中,除了月亮,无人看见。
她垫着脚尖,如同猫一般尽可能的轻声再轻声一些,只差没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的穿过外堂,走入内室,越过屏风,来到那宽大的床前。
最开始,她还担心那个男人到底回来没有,可是当她看到偌大的床上沉沉入睡的男子的身躯,程芳莲脸上的笑意更深。
浓烈的酒气还未散尽,四周无光,视线以内,程芳莲伸手触碰到他侧身背对自己的背脊,那是怎样一种感觉,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
仿佛,亦是她这有心无意的触碰,使得床上的人有了细微的反应,竟然伸手就将她拉住,只有半刻的停顿,便猛的将她拽到床上,翻身压过,****,肆无忌惮的泛滥开来……
一夜,寂静无声的过去。
才是清晨,天光才将微微泛起光亮,柴府最低等的下人们已经开始里里外外的忙碌,收拾昨日大宴宾朋后的狼藉。
昨夜是闹得太夜深了,乃至于柴夫人都没有在平日习惯的时辰醒来,等到柴府被收拾如初,管家董叔,还有大丫鬟们也都起来洗洗漱漱好,已经是早饭时间。
“你们二人去服侍二公子起床,我和冬梅去服侍二少奶奶。”秋菊吩咐了春兰和夏荷,带着冬梅便走了。
没去多远,就和颜昕素月碰了面。
“二少奶奶起得这么早啊。”秋菊虽有些感叹,可她家二少奶奶虽然离开那么多年,生活习惯却还是没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