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了开来,撅嘴道:“我不干了,又没有赏钱……”
“不干,赏打……”可是我还没有说完,他捧起了我的脸,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我急忙闭嘴,奶奶的,替抱就算了,还要替吻啊!
我就知道拉我到这黑暗处,没好事情。
他霸道的吻让我窒息,他总像土匪进攻一样,攻城掠地。
我也喜欢疯狂,心尖在跳舞。
脑袋有些缺氧,大口地喘着气。
他压迫我的舌根,像似要将的香舌吞下去。
酒味也随之窜入我的胃,我的清醒的意思开始迷离,身体贴向了他的胸膛。
他的手拖着我的腰,一手不安份的游走,一摸到我的屁屁,我条件反射性地瞪大了眼睛。
我的屁屁受伤了,这些日子脑子里想得就是我的屁屁。
我突得别开了头,尖声道:“放开我,不要摸我的屁屁……”
“你叫什么啊?伤不是好了吗?你还成老虎屁股了,摸不得了?”
响尾蛇很恼火地道。
“谁说好了?你清醒一下,是我……月无瑕,不是你想摸的人,清醒了吗?那好,我不替了,你要裸替找别人吧!你的心上人怎么会跟我一样烂屁股呢?我去给你挑一个人……”
我甩着他的手,他加重了力道。
我的手腕像要被捏碎了,疼得弯下了腰,哀求道:“疼……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我泪水婆娑,他却依然不吭声。突得用力一提,将我扛在肩头。
沿着山道往假顶上而去,他要将我摔死吗?
我惊呼出声:“救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顶嘴了……”
“你再叫,朕就将你扔下去……”
他冷喝了声,快步上前。
我感觉我被山大王抢亲了,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扛在肩上的感觉,原来挺好的!
远处灯火闪烁,不晓得有多少女人妒的眼都红了,那个崔美人还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