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老妈拿着我的赔偿金,还了债。从此她过她的独木桥,我过我的奈何桥,两不相欠了。
难道钱不够?现在撞死人,赔好多钱的呀!难道撞我的不是宝马,是拖拉机,不可能,拖拉机进不了城的……
我死也不起来,不赔钱就装死……
谁撞了我,谁倒霉……
貌视我自己撞上去的……
那也不管,我是人,他是车……
“如果这个女人还不醒,就拉去喂狼吧!”一声男人缓缓地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可是又冷的像冰,让人不寒而颤。
喂狼?
撞了人不送医院,还要拿喂狼吓唬我?我猛得睁开了眼睛,咬牙切齿地坐了起来,怒吼道:“你丫……咯……”
帐帘外,有个身影晃了晃,然后退了出去……
我瞪大了眼睛,金碧辉煌啊,好高的房子。如果拿我们租的车库来比的话,至少有十个车库那么高,那不成集装箱了。
我转运了,我摸了摸闪着金光的地面,我咬了咬手指!
不是作梦耶,我忍不住笑咧了嘴。
十指尖尖,雪白细嫩,不是劳动人民的手。我穿越了……
一定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南无阿弥陀佛,我终于不用像老鼠一样逃债了。
我提起了袖子,宽宽的华润如水的丝绸袖子。
怎么这么薄啊?
啊?
古代不是要穿肚兜的吗?
身上怎么只有一层薄纱喇?胸前的两只小玉兔,正因为我的激动而跳动。我急忙捂住了它们,脸儿涨得通红,像作贼似地张望。还好没有人,否则很丢人!
房里静得能听到掉针的声音,我抚了抚脸,疼地龇着牙。低哼道:“谁打的,死太监?怎么没有人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侍寝吗?皇帝呢?千万别是老牛吃嫩草,上天保佑,赐个美男吧!”
“月无瑕,你找死吗?”我的头顶冷嗖嗖的,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了下来。我不是靠着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