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在干什么?
快住手,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云空吃惊之下,反应倒也迅速,几步跨过去抓住了那个汉子的手将他摁倒在那里。
同时情急之下一把撕下了衣襟的下摆,回头向安若宛大喊。
“快,拿这布条给他包扎。”
安若宛此时也反应过来,赶紧跑过来接过云空手里的布条给那人包扎起来。
“你们放开我,让我继续放血。
否则你们就是害我,害这村子里的人。”
那个中年汉子犹自在那里踢腾着双脚大喊道。
只是,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挣扎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我看你现在才是自己害自己。
哪有你这样自残的?
没事儿割自己的腕子放血玩儿,你没病吧?”
云空边摁着他,边强行给那汉子包扎伤口止血,边狠声训斥道。
“唉!”
那汉子根本挣脱不开云空的控制,只能颓然放弃了。
他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任凭云空和安若宛折腾着。
可是,无声的长叹中,豆粒大的眼珠儿缓缓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就是,你这人真是有病,没事儿割自己的腕子接血玩儿,你真是闲大发了。”
安若宛也在那里接着云空的话骂道。
一回头之间,却看见了那个汉子眼角有泪水在不停地流淌。
“咦?我说你这人,刚才割自己腕子的时候倒是感觉挺痛快,可现在却疼哭了,你可真没用。”
安若宛皱眉望着那汉子说道,感觉这人古里怪气的,有些不可理喻。
只是,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那汉子反而用没受伤的手掩住脸孔索性大哭失声起来。
哭声很悲痛、很凄惨,像是,他曾经有过无尽的哀伤与惨痛的经历。
“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好像咱们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安若宛向云空翻了个白眼,耸耸肩膀,意思是说,“你来吧,我是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