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云空遭受体内邪力煎熬的时候,她心里甚至比云空还要痛苦。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能自己代替云空承受这种痛苦。
“呵呵,傻丫头,承受煎熬与痛苦也是一种历练嘛,甭为我担心,只要到了普华山找到六慧大师,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云空浑不在意地说道,反而安慰起安若宛来。
只是,两个人其实心底也都清楚,就算到了普华山,六慧大师能那么容易出手救治他吗?
只不过,两个人都不愿仔细去想这个问题罢了。
云空早就打定了主意,反正暂时是不回华云峰了,自己弄出的事情自己了结,男人大丈夫,总不能在外面惹了祸却躲到家里做缩头乌龟吧?
那也忒没出息了。要死就死在外面好了。
“唔,我真的有些头昏,邪力好像真的要提前发作了,你快,快扶我一下。”
突然间想戏弄安若宛一下,云空脸上浮出一丝贼笑来,开始装模做样起来。
“啊?不是吧?快点坐下来纳气导引,啊哟……”
安若宛吓了一跳,担心起来,抢过去去扶云空,却不留神被云空一把扯过来抱在了怀里,俯视而望。
隔着斗笠的软帘,云空凝视着安若宛的眼睛,一瞬间,两个人都痴了起来。
虽然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却又是一种必然的结果了。
“你骗我,好坏……”
半晌后,安若宛才梦呓般喃喃地说道。语气里的娇柔与欲拒还休让云空的一颗心火热起来。
轻抚着安若宛的斗笠边缘,云空现在只要轻轻伸手便能将斗笠摘下去,安若宛略略仰着小脸,脸上一片火红,心里头如同有只小鹿在左冲右撞般,突突乱跳。
如果云空要是伸手要去摘下她的斗笠,她真的不知道是该顺从云空,还是应该拒绝云空,毕竟,她还没真正的做好准备。
“有一天,我会摘下它的。只要你给我机会。”
幸好,云空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隔着软帘轻抚了一下安若宛的脸庞,温柔却又坚定地说道。
说罢,收回了手,无形中,这也让安若宛轻轻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