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斗?你这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小洛洛就是你的弱点,别不承认!
辛濯死盯着炎风离开,无可耐何,他知道炎风多半说的真话,毕竟这种谎言禁不住考验,两家都认识,他好歹想个办法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他冷着脸转身向病房里走,上次将他一军,没想到这么快炎风就找么回来了,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落洛看到辛濯进来,脸色不好看,不由担心地问了一句,“辛总,没事吧!”
辛濯的表情缓和下来,摇下头问:“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就是坐在这儿说话!”她如实说,还指指炎风坐的位置。
辛濯跟着说:“今天出院,我让人给你办手续!”医院是呆不下去了,他怎么也不可能挡住炎风,这男人诡计多的很。
“真的啊!我早说没事了!”落洛欢呼地说着就想起来收拾东西。没人愿意住医院,她早就想回家了,现在他好不容易同意,她生怕他反悔。
“别动!”辛濯不悦地看向莽撞的她,说道:“我来帮你收!”
她乖乖地听话,坐在床上,可是当辛濯一拉开抽屉,两人都后悔了,里面放着她的小内内……
尴尬!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落洛脸红地说。
拉都拉开了,现在要是再推回去让落洛来,好似他心里有鬼一样,不过是帮她拿个东西,他应该坦然的,于是为表明他内心强大,他浅淡地说:“你还没输完液,我来吧!”然后若无其事地将东西放到袋子里,只是耳根微微红了。
落洛已经满脸红的要滴血,这种经历真是第一次,可现在人家都给收好了,她再说什么就有点矫情,还是让两人把这事儿都忘了吧,她没吭声。
他将东西都装好,然后办出院的人也回来了,等这最后一瓶液输完,辛濯带着落洛离开医院。
落洛坐在副驾驶上,说道:“其实我已经没事儿了!”
拿完小内内,这气氛一直挺别扭,她很庆幸自己没来月经,否则她的脸真要没地儿放了,她此刻是为了缓和两人气氛。
他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是不是没事儿,那要医生说了算!”
真不好糊弄,这位是特别相信医生的主儿,真是个听话的人,话说病人又不是他。她的嘴歪了歪,完全没发现他的行车路线早就偏离了她家的方向。
车子停了下来,她向车外看看,“咦,这是哪里?辛总您要拿东西吗?”
“你先住我家!”他若无其事的语气平常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什么?”她就像炸了毛的鸡,被吓的不轻。
辛濯对她这种明显排斥的反应极其不悦,皱着眉说:“你还需要人照顾,病也没完全好,这两天会有医生护士来家里给你输液。”
“那……去我家输液也行吧,我让曼珍来照顾就行了!”她扭捏着坚决不下车。
“炎风来了怎么办?这次是医院他不敢怎么样,可若是在家里,我看你怎么招架!”他把炎风说的像只专吃她小红帽的大灰狼。
她语塞……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是这次因为工作受伤,我才不会管你的闲事,再不进来,我直接拽你了!”他说着已经将她的东西拎着下了车。
这个理由很充分……
眼看辛濯就要进了门,落洛赶紧下车跟上,对于她来讲炎风比辛濯可怕多了,辛濯不会把她怎么样,再说他也是因为工作关系才让她住进他家的,人家没有歪心,她也不要想那么多。
我的傻洛洛哦!怎么还是那样单纯?男人哪有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心?还是工作关系?他给你工资,还有什么可欠你的?啧啧……
这还是落洛第一次来辛濯的家,辛濯家里的风格跟他的人一样,基本是以白色与米色调为主,看起来简洁大方,没有什么很奢侈的感觉,但是可以看出主人的品味,绝对是那种矜持清贵的人。
辛濯将落洛领到二楼,打开一间房说:“你住这里,我住隔壁,有事可以及时叫我!”
落洛点点头,走进去一看,米色真皮床,白色的床品,窗帘也是米色的,看起来干净而清新,也不知道这房间是不是客房,不过从摆设来看,这个地方显然是没人住的,肯定不是辛濯的房间。
“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晚饭我叫人来送,闷了可以看电视,时间不要长,你还病着!”他嘱咐道。
“哦,好!”她就像个被管的孩子一样,老实而听话。
辛濯又说:“把你的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把电脑还有工作用的东西拿来!”
落洛交出钥匙,很利索,资本家啊,看样子他家也不是白住的,他是不是想盯着她不要偷懒,努力工作呢?
辛濯走出门,一直严肃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唇也扬了起来,这个理由果真好用,如果他说是给她拿些日常用品,估计她又要说这说那推三阻四了。
炎风在病房呆了半天,落洛下午也没有休息,所以趁着辛濯离开的时间躺在床上睡觉。
辛濯去了她家,将她常用的洗漱用品装了起来,然后再打开衣柜拿出睡衣以及平时穿的衣服,拉开抽屉,一眼就看到她的小内内,这个也要拿吧,病房里只放了一套备用,他想了想,拿出来装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拿了,身边也没有别人,他更加坦然。
再拉开另一个抽屉,又看到一包包的小翅膀,他的脸又不争气“嗖”地红了,他赶紧将抽屉关上,人还没走,又后悔了,谁知道她的日子是不是这几天,万一要是,他还得出去给她买,岂不是更丢人?想到这里,他又重新拉开抽屉,随便拿了几包丢进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