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怕段煜麟的,此刻全都乖乖地停下了,落洛扶着沙发警惕地看着段晁,胸口此起彼伏,看样子是累坏了,段晁也双手插腰驼着背盯着落洛,目光无比愤恨,如果目光能杀人,此刻她已经碎成无数片了。
“段晁,你先进去,我有话问她!”段煜麟若不是要搞明白她与辛濯的关系,早就抬腿走了。
段晁阴阳怪气地说:“放心,我这房间隔音很好,别说问话了,就算叫的再厉害,也没人能听到!”他说罢,又呵呵地说:“客厅里,够刺激吧!”
段煜麟抿着唇,不悦地看向段晁,他仍旧以刚刚的姿势坐着,却随时要蓄势待发一般。
段晁拐着腿走回房间,落洛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想坐又不敢坐,只能站在沙发旁,等着段煜麟发落。
终于,段煜麟慑人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狂魅的目光从头到脚打她打量一番,姿色勉强中上,生涩的估计都无法下咽,他如何都不相信辛濯会对她有兴趣,那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说吧,你和辛濯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段煜麟抚了抚下巴,指纹削薄,然后又将手搭在膝上,如枭般的锐眸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他是我师兄,我们是一个学校的!”纤长的睫毛轻轻垂了下来,这样的解释没错吧!
他魁伟健硕的身躯猛地站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扑在沙发上,他捏着她的肩,让她深陷在沙发里,他的双腿半跪在沙发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夹在中间,她的头被迫仰在沙发背上,因为他的脸近在咫尺,她甚至能看到他那墨黑的眸中,狩猎与嗜血,就像擒着猎物的豹子,随时将她拆分吞入腹中。
“不老实,嗯?”他的手劲儿又大了些,也不顾她是否能受的了。
她上大学的时候辛濯已经毕业了,辛濯读研究生也不经常去学校,更别提与她相遇并认识了,她以为她是谁?还师兄师妹的,真拿自己当回事儿。
她的脸顿时白了,冷汗从额上冒了出来,她的肩都快要碎掉,“疼!”类似于娇吟一般破碎的声音从她嫩红的檀口中吐出,而她惨白类似于病容的脸多了一些令人怜爱的女人味儿。
他的手松了一些,目光紧紧攫住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说实话,别让我再问一遍,否则你知道结果的,嗯?”
她的小身子已经瑟瑟发抖了,连带着睫毛都颤了起来,她抽着气,将那晚黄祥之后的事全盘说出,一点都不敢保留,生怕他力气再加大,将她的肩给捏碎了。
怪不得呢!原来那天是辛濯帮她逃开的,这下不解的迷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他接着问:“后来呢?到了段家,如何了?”
“后来他帮我解释这件事,我上楼了,他被伯父叫走,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她快速地说,生怕说慢了他又不满意。
如此说来,父亲给辛濯的那笔生意也有了解释,想来今天如果段晁不出手,或许辛濯也不会动手,更不会管这件事,辛濯上次的目的只是为了那笔生意。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乌黑的眼瞳炯亮幽邃地盯着她,“很想嫁给我?”
她猛摇头,“不……”
“还说‘不’?我看你在段家住的挺享受!”他的一只手从她肩上滑下,落在了她的腰肢上,壮硕结实的身躯一点点向她逼近,“既然你那么想,我成全你如何?”他的手用了些力,在她细软的腰上捏了一下。
她不由的想起黄祥那只恶心的毛手,此刻跟他的手有什么两样?她胡乱地打着他,尖声叫道:“不要!你走开、走开!”她吓的浑身都战栗起来。
看到她惊慌的像只挥着利爪的小猫,他的心情蓦地好了起来,一只大掌抓住她的两只手,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将她的领口扯到肩下,露出圆润的、莹白的肩头。
他就不信,这样她都不怕?
她像只受了惊的猫,奋力挣扎,叫的更是声音直上云霄,段煜麟眼里哪有****之色?有的只有杀气,渐渐地浓了起来,恨不得将她撕碎,却偏偏不能。
“我说大哥,您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孤家寡人的感受?就算这房子隔音,也不能这么折腾呀,还是回家搞去吧,啊?”他在房中听着落洛的叫声越发不是滋味,心里说不出的烦,干脆跑了出来,他看到大哥压在她身上,她的半个肩都露了出来,他就忍不住开口了,至于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他暂且没来及追究。
段煜麟看到段晁出来,他直起身子松开她,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段晁说:“我先走了!”然后看向她说:“你是他的助理,这段时间负责照顾他!”然后转身健步离开,只留给她一个阴桀的背影。
计划还是要继续的,在他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之前。
段晁听到大哥的话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房子里欺负小洛洛,乐的他肩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他看着惊魂未定的小丫头,心中突生怜惜,缓缓地说:“我可没有我大哥那么变态,我看你跟着我比跟着他安全多了!”
一想到刚刚那样亲密也不是她想要的,不然怎会怕成这样?他心情更好,他还没想到自己的心情为何受这些影响忽高忽低。
段煜麟再去找宋清媛的时候竟然吃了闭门羹,宋清媛在电话里哭着跟他喊,“当初我说了你走了就别再回来,我不会给你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