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伤害不可避免,他只能选择最轻的那个,他站出身,哑着声音说:“我先来!”他谄媚地笑了两声,说道:“我最喜欢这种东方品种,哥哥们就让让我吧!”
这些人们倒是大方,嘻哈开着玩笑让给他了。
那位领头儿拿起摄像机拍了起来。
段煜麟走到落洛身边,他担心她会咬舌自尽,于是随手抄起一旁的报纸,揉了两下,捏起她的下巴塞了进去,嘴里还用英文哑声说着:“我最烦女人尖叫了!”
他刻意掩盖自己的声音就是不想让落洛不小心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样他便再也无法保护她了。
落洛不由自主挣扎起来,无奈她的手被反绑着,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她的眼睛被蒙着,感觉便十分灵敏,那群人已经把头套拽下来了,有人还问他,“嘿,你还戴着那玩艺干什么?”
段煜麟哑声说:“谁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历,万一将来有看这带子报仇的人,老子不想死那么快!”
有道理!有几个人又把头套戴上。
段煜麟将落洛的裙子掀起一些,还好今天她穿的是裙子,否则他真没办法掩盖了。
有人不满意他这样做,叫道:“兄弟,你还害羞怎么着?”
段煜麟自然不会让这些人看到落洛的身子,他只好自毁地叫:“兄弟没什么脸拉出来显摆,大家理解一下!”
轰地一声大家全笑了,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男人的确以这为傲,人们倒是理解,觉得他肯定很痛苦,所以才会喜欢东方人。
毫无预兆的巨痛,令落洛闷哼出声,那泪不由自主地浸湿黑布,她恨自己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没有,一直小心保护的身子竟然就这样给了陌生的匪徒。
段煜麟牙关紧咬,他不愿意这样伤害她,但是没有办法,为了不让别的男人糟蹋她,他只能这样做。他万万没想到,他与她的第一次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他在赌,赌辛濯的人品是不是同他一样,不会强迫她,如果今天能够顺利,那只能说辛濯好的人品救了她。
他轻轻地松了口气,辛濯并没有碰过她,还好、还好!
旁边一群男人在放肆地笑,在吹口哨,落洛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会多久?那疼似乎到了极致,她宁愿自己就这样疼死。
有人叫,“嘿,我怎么闻到血腥味儿?”
段煜麟看时机已到,扬手道:“嘿、SHIT,真扫兴,竟然来事儿了,不吉利!”
有人看到他手上的血,不由问:“难道是雏?”
“屁,她明明有男人的,你觉得那男人肯不碰她?简直太不吉利了,等她完事了再弄吧!”他沙哑着声音骂骂咧咧地说。
别人一看如此也都暂时作罢,毕竟这是一件扫兴的事儿。
段煜麟又说:“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今天哥哥们让着我,我请大家喝酒!”
众人吹起口哨,都向外走去,段煜麟出门前看了一眼落洛,她躺在沙发上,裙子他给她放好了,并没有走光,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感受到她的绝望,他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暂时走出了房间。
她暂时安全了,可不知道这样的把戏会骗过那群人多久,他为自己赢得一点宝贵的时间,就有希望把她救出去。
落洛听到屋里没有动静,她从沙发上起来,摸索着走到墙边,用力地把头向墙上撞去,巨烈的疼痛后,她顺着墙滑落下来,软软地倒地上!
段煜麟跟着一群绑匪走到外面,他掏出一把钱,仔细数了数,太大方担心对方会起疑。还好他到了这里让人给换了些钱,没来及放钱夹里,只是塞到衣服兜里,在树林跟绑匪换衣服的时候,将东西胡乱掏出来,致使钱有些凌乱,倒是符合这些绑匪们大大咧咧的性格。
几个人起哄,把他舍不得给的钱也抢了过来,一群人去买酒,段煜麟拉回来一个人说:“我一个人不行,你留下来陪我!”
那人不乐意,“门锁着,里面人又绑着呢,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万一我撒个尿什么的没人在这里守着!”他哑着声音故意说的粗鲁。
领头儿本来也不可能叫一个人守着,只是他还没开口这小子就开口了,他便说:“你留下来!”
段煜麟知道自己赌对了!只留一个人看守人质,这在哪个组织里都是不合常理的!
这些人们每次执行任务都是很单调的,他们打打杀杀没有什么生命保障,指不定哪天就交待了,所以根本不追求什么,只是及时行乐,吃喝嫖赌是他们人生的最大乐趣。
大家都走了,留下来的那个人才发现段煜麟脑袋上还带着头套,不由说:“嘿,兄弟,你不热吗?快把这玩艺摘下来吧!”
“我都忘了!”他说着,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套。
对方看到明显的东方面孔的时候愣了一下,段煜麟并没有给他机会,一掌给他劈倒在地。动手要快,那些人刚刚走不会这么快回来也不会这么快打电话问这边情况的。
段煜麟打开门,看到躺在地上的落洛以及那满脸的血,不由吓了一跳,他快速跑过去蹲下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只是昏迷,这才稍稍松口气,他去拿放在桌上的DV,发现里面的记忆卡已经被拿走了,显然是刚刚那个领头儿拿了要向上交差的。
他将落洛抱起来,向外跑去,外面的车已经被他们都开走了,他只能抱着落洛凭记忆向公路上跑。他不知道这些人背后有多大,所以暂时没有打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