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霞立刻应承下来说:“您放心,我以前也照顾过不少孕妇,有这方面经验,我看您桌上都是外面送来的饭菜吧,以后就不要叫外面送了,都由我来做,咱也不知道外面的饭都放什么料,适不适合小洛吃。”
段煜麟也是这个意思,他点头说:“以后小洛天天会跟我一起去上班,中午饭做好了让人送过来就行。”
“那可不成,得我亲自送,小洛怀孕一定要小心,不能经别人的手!”她觉得这种豪门指不定有点什么投毒啊之类的事,她要为主家负责。
段煜麟十分喜欢她的谨慎,立刻点头说:“那好,一切就有劳您了!”
“不用客气,这不都是我份内之事嘛!”王彩霞豪爽地说。
这年都过去一段时间了,怎么王芳还没通知他父母来呢?辛濯有些坐不住了,不知是不是思乡心切,他越发想离开这个地方,看安晓也越来越不顺眼,总觉得她跟自己演戏似的。
安晓心里也急,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跟辛濯不但没有进展反倒越来越远,现在就像住旅店的陌生人,他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说什么头疼,她怎么看他跟别人在外面说的话也不少啊?分明就是在敷衍她。
下午的时候,光棍二楞子来了,他一进来就问:“辛濯老兄回来没有?”
安晓觉得讨厌,这二楞子自从不跟辛濯跑一条船后,时不时的来找辛濯,偏偏他都不在,这让她赶也不是,留也不是。要知道这里民风保守,要是一个男人跑到对方家去,对方家里男人还不在,那就是问题了,更何况这二楞子还是个光棍,她可不想背上不洁的名声。
“还没回来,我跟他说一声儿,回来后让他去找您!”安晓直接赶人。
二楞子问:“没啥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嗯!”安晓说着,转身去厨房,直接表达对他的不喜,下次别来了。
二楞子看她转身走了,心里一喜,从兜里掏出个东西丢进桌上的水里,黑黢黢的手把杯子晃了晃,这才跑出去偷偷观察安晓。
二楞子此举分明就是居心不良,他怎么会对安晓感兴趣呢?原来安晓又给辛濯做了几次东西,比如什么鞋啊、裤子啊之类的,都让辛濯给了二楞子,这下二楞子便误会了,本来光棍这花花心思就比较多,再加上安晓长的那模样这一个村子的女人都比不上,尤其是她那身细白的皮肉,更是这里粗生粗养的女人不能比拟的。
别的男人都会想入飞飞,更何况是他呢?
“二楞子,你找我?”辛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他吓一跳,转身有点结巴地说:“是……是啊,你今儿没走夜船?”辛濯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要走夜船的吗?
“没,找我什么事儿?”辛濯问。
“哦,回头跟你说啊,我先走了!”他赶紧跑了。
辛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跳命似的跑了,转身进了屋,瞧见桌上有杯水,拿起来仰头饮的一干二净。
安晓从厨房出来见辛濯回来,问他:“你刚刚跟谁说话呢?”
“二楞子!”辛濯拿着杯子看了看说:“这是什么水,怎么有股怪味道?”
二楞子能找到什么好药?像那种无色无味的药是非常贵的,他可弄不来,反正这里的水味道都是咸的,除了辛濯这种特别挑剔的人,一般人喝不出来。
“就是普通的白水啊!”安晓没管那水的怪味儿,而是问他:“二楞子刚刚来找你,有事儿吗?”
“就说回头再说,跑了,不知道干什么!”辛濯说着便坐到凳子上,一副不愿开口的样子。
安晓觉得奇怪,想再多问,可一看辛濯这态度便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了,只好进厨房去端饭。
辛濯觉得屋里很热,以前这屋子只会感觉冷,现在怎么会热呢?他烦躁地扯开领口,让冷风透过来一些,似乎他觉得舒服些了。
安晓端着盘子出来,他只觉喉中一紧,看着安晓的皮肤是那样白皙红润,她弯腰放菜,尽管她穿着宽大的衣服,可仍能看出女性所特有的曲线,她又去厨房端米饭,辛濯只觉得她臀部轻摇,腰肢款款,一股股的火往上蹿。
他觉得奇怪,往日就算安晓脱了衣服他都不会多看两眼,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缺女人了?但是不会来的这样猛烈吧!他的脑中出现时常想起的那个女孩儿,觉得腹中就像着了火一般。
“辛濯,你怎么不吃饭?”安晓问。
女子所特有的柔媚声音更加刺激他的神经,这声音仿佛是那个女孩儿银铃般爽朗又如黄莺般婉转,一声声唤着他,缠着他,在他怀中展现所有的美好,他的脑中出现三个字,“小花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蹦出这三个字,总之这三个字出来之后,他更加难以自持。
安晓觉得辛濯奇怪,看眼桌子问:“是我做的饭不合胃口么?”她看到桌上的杯子,难道是觉得这个碍事了?她拿起杯子,将它放到一旁。
辛濯看到她的举动,立刻联想起刚刚觉得水的味道奇怪,他站起身,将安晓从凳子上拎起来,一把就拽到自己的面前。
安晓觉得辛濯这目光就像把她吃了一般,她吓一跳,不由问道:“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了?”
“我问你……”他的呼吸声十分的粗,胸口此起彼伏地喘着,“你往我水里放什么了?”
安晓她也不是什么不经世事的女孩儿,早就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反应,她也明白二楞子刚刚来干什么,只是这水阴差阳错地被辛濯给喝了,她几乎本能一般地抱住辛濯,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只要她与辛濯有了肌肤之亲,做了真正的夫妻,以后还怕辛濯不会回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