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总得有知情权吧,我们不能瞒着她啊!”苏金龙挺挺胸说。
洛洛瞧着两个爸爸都快吵起来了,她表态道:“我跟辛濯真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不说别的,他太疯狂。而煜麟也不可能不介意,我现在毕竟是煜麟的妻子。就这样吧,虽然他家挺惨,但是我也无能为力!”
落松说道:“这样就对了,咱们不提这个,说说落氏。哎,曼珍的画廊举办一次活动,那群老家伙也都去了!”
“哦?情况如何?她动作还真快!”洛洛只是刚看到曼珍画友会的条例,让苗丹去协助她工作,没想到活动已经组织完了。
“不错,几个画师在那儿画画,武栋昆带着家伙,跟我们显摆他会画画,剩下几个老家伙钓鱼。那个地儿挺好,离的不远,瀑布旁边是树林,真是个度假的好地方,他们都挺开心!有个画师把我们都给画进去了,那幅画我买下来挂在公司会议室里,回头你去看看!武栋昆当场加入画友会,还说再有活动一定要让上他。”
“爸,画幅画可比照相留纪念有意义多了,那个画师还挺灵活,我看不错!”洛洛说道。
“是啊,那人还说武栋昆画的好,都可以锻炼一下专业绘画了,像他们一样画画赚钱,武栋昆还谦虚,说他画的不行,我看他心里是美翻天了。”落松说道。
“这是个好趋势,他要真的去专业绘画,咱们计划就又进了一步!”洛洛说道。
“嘿,你说的真不错!”落松道。
“李卓呢?最近怎么样?”洛洛问。
“嗨,天天还是跟个受气包一样,不过我看他自己乐在其中,每天都是乐呵呵的,工作劲头也大,不说别的,把公司那些废弃物卖了一批,钱还真不算少,最起码一个月的办公费用出来了!”落松的语气中难掩对李卓的赞赏,任何一个老板喜欢赚钱的员工同样喜欢省钱的员工。
“爸,那是个人才,您可一定要重用,鼓励他!”洛洛说道。
“放心吧!”落松满口答应下来。
楼下常怡舒看到儿子一脸阴沉,不是不高兴,而是心情失落,虽然儿子常年都面瘫,但是她这当妈的还是能从中分辨出他是生气还是落寞,显然现在是后者,她兴灾乐祸地走过去,说道:“现在人家娘家来人,怎么?怕娘家指责你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妈,您觉得在此刻踩我两脚很过瘾是吗?”段煜麟斜眼看母亲。他不是怕落松跟苏金龙指责,而是对洛洛刚刚刻意的掩饰觉得心里发酸,觉得对她不够好!
“你平时什么时候听进过妈妈的话?我当妈的还不能教育你了?现在趁着这个机会我能不用吗?”常怡舒显然心情挺好,完全没有教育时应该有的严肃,反而笑意吟吟。
段煜麟算看出来了,还教育呢?明明就是看他笑话来的,他不说话,又开始他的沉默,像以前那样,你怎么说我都不作反应,你觉得没趣就走了。
段简驰让人跟踪了那个外国女人几天,发现她应该是段煜麟的手下,这倒没什么,手下反而容易产生奸情,他愁的是如何让这女人跟洛洛见面?这洛洛天天在家憋着也不觉得无聊,不出门他什么机会都没有。
要说段简驰也够闲的,结婚不够他忙的还想着使坏?他这是想把上次的气和这次白千诗的气都出在段煜麟身上,别看常怡舒出了钱,他一点都不感激。
科拉跟鲍伯刚走出洛煜麟就报怨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们都赶来了,段总不出现,咱们来干什么?气死我了!”
“段总肯定有急事,他可不是不知轻重的人!”鲍伯说道。
“什么急事?我瞧着是陪老婆去了!”科拉哼道。
这段对话自然被段简驰的人听到,段简驰眼前一亮,谁说洛洛不出门就没机会?她不出门一样有机会。
科拉与鲍伯去吃饭,段简驰刻意带着助手坐到邻桌开始演戏,两人刚刚坐下,助理便问:“段总,您大哥段煜麟对您的婚事什么态度?”
段简驰摇头,“他眼里除了我大嫂,谁都没有,我结不结婚,他可一点都不关心!”
科拉敏锐地捕捉到“段煜麟”三个字,她是个心直口快的女人,想都没想就问:“段煜麟是您的大哥?”
段简驰转过头,审视地看向她问:“您是……”
“哦,我是段总的员工!”科拉说。
“哦,您好!”段简驰打量她跟鲍伯一眼,便转过头用餐,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也没有再交谈的欲望。
“段先生,您知道我们段总在哪儿吗?我们有事找他!”科拉不肯死心,继续追问。
“CORA!”鲍伯叫她,示意她不要继续这种逾越的行为。
科拉不理他,目光仍旧盯着段简驰。段简驰说道:“你是他员工难道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天天在家陪老婆,根本不来公司,我就是想汇报也找不到地儿,他跟我们玩无间道呢!”科拉无奈地说。
段简驰摇头,“抱歉,这个忙我不能帮,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是他员工?”
科拉亮出工作证说:“您看,是不是洛煜麟的?”
段简驰拿过来,貌似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又递过去说:“即使真是公司员工,也没有权利随意打听老板的住处,对不起,您这个忙我帮不了!”
“段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这样吧,您要是不方便,那就告诉我公司地址,我自己去!”科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