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看他,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她将手臂放下,二话不说走到衣架上将自己的风衣拿下,然后套上,重新回来又坐到原来的位置,问他:“这样行了吗?”
“这是理亏吧,知道自己这样不像话了?不然牙尖嘴利的你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听话?”白翰恶声恶气地说。
洛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激动,否则这样下去真是没完没了,她沉了沉气,看他说:“不知道怎样你才肯相信,我跟段简驰真的没有关系。”
“那你刚刚如何解释他的话?宝贝都出来了,你们真够恶心的,你们把我妹妹,把白家放在眼里了么?”白翰想起自己的妹妹更生气,说道:“亏千诗那么向着你,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不知道段简驰为什么那样说,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有好感,但我从来没有对他表示过什么误会的话或者行为,就算他真的喜欢我,那我也是无辜的,我相信很多女人都喜欢你吧,你能说你是个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么?我对段煜麟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从来没有出过轨!”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以前你和辛濯打的火热呢?”白翰鄙夷地看着她。
她被噎了,真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她无奈地说:“那是在我跟段煜麟离婚之后,我与辛濯也是正常恋爱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都跟了别的男人了,怎么又回来和段煜麟?还不是吃上锅里的又想碗里的?”他讥诮地说。
洛洛蹭地站起身,说道:“你简直就是胡搅,我的过去不用跟你细细说明,至于我跟段煜麟还有辛濯是怎么回事儿也没必要和你汇报,反正我告诉你,我与段简驰没关系,不信等他醒了你问他,我要回去喂孩子,你看着他吧!”
他一听她要走,哪里肯放过,站起身在她要跑出门之前,把她给拽了回来,他的力气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倍,她只觉得自己随意被他一丢,就给丢到沙发上,他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将她堵到里面。
他靠到沙发背上,双腿叠交,拿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地吸着,洛洛缓过劲儿,在烟雾朦胧中看到他蔑视的目光,他不屑地说:“你这女人,是你自己说的段煜麟,怎么又成我胡搅?简直就是不讲道理。还有,想跑没门,段简驰没醒,话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踏出这房间一步。”
“白少,我不像你一个人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不回去,孩子吃什么?”洛洛辩解问他。
“你家没有奶粉吗?我相信你总有回不去的时候吧,再说你既然这么有责任感,为什么还要做与人艾苟合之事?还是丈夫的弟弟?你跟别的男人上床快活的时候想到自己的儿子没有?想到要对家庭对丈夫负责没有?”他越说越恨,更加觉得这女人不堪。
洛洛快崩溃了,他真是黑的能说成白的,再这样下去她都要以为自己就是他说的那种女人,跟段简驰有什么了。
“我不跟你计较,这样,我们好好说说事情的始末,如何?”她觉得自己跟他逞口舌之快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也不是他的对手,不如想办法澄清这件事。
“你不跟我计较?真可笑,现在应该是我跟不跟你计较的问题!”他冷冷地瞥她。
“好、你这样说也行,你所说的证据,第一次是在酒店?你看清我的脸没有?真的是我?”她细问他。
“她的背影跟你一样,身高、胖瘦,连发型都一样,你能说不是你?”他侧过头看她,目光冰冷。
“这么说你根本没看清脸对不对?背影相像的人有很多,既然没看清脸,你凭什么说那就是我?你说的酒店我根本没去过。”她突然发飙,这样就认定她与段简驰有奸情,是不是太牵强了?
“你们从酒店离开之后,他去落氏找你,我给你打电话和他一起去的!”白翰说道。
“既然后来你来落氏,你看到我的衣服和那女孩儿的一样吗?”她又问。
“你回来换套衣服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不是关键!”他哼道。
“我又不知道你看到我们在一起,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再说既然我跟段简驰在酒店已经上完床了,该说的话肯定也都说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落氏见面?这不是逻辑性错误是什么?”她反驳问。
白翰怔了一下,他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想出一个理由,“他是来看段氏订的产品生产的如何了!”
洛洛冷笑,“如果我们真有亲密关系,他还会信不过我吗?根本就不会跑来亲自看,以段简驰的性格一定会表现的非常信任我。”
白翰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段简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洛洛总结道:“那个女孩儿根本就不是我,而你也没有搞清楚,仅是背影像我就一厢情愿的以为那是我,完全是你没有本事搞清楚她到底是谁,将身上的火气完全撒到了我身上,如果事情有大白天下的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又如何弥补?”
“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女人,怪不得、怪不得,但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不是你,仅是一个和你相似的女孩,你不能说我就是冤枉了你,对不对?”他毫不示弱地反驳,这女人果真不一般,你稍有漏洞,她就会抓住,然后拼命的反击。
“弄清楚这个问题很简单,酒店总会有监控吧,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洛洛此时才抓住要点,马上提出来。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