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儿子这么干啊,不是儿子一向不近女色的吗?怎么一来就来个这么凶猛的?”倪采春问道。
“这才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白炳烨摆手说:“行了,这件事儿咱们别插手,反正他都被打败了,那女孩儿也不可能跟他,这事儿就过去吧,谁也别提了,免得那小子觉得没面子再搬出去住。”
倪采春一听“搬出去住”这四个字就无条件妥协了,她就喜欢孩子们热闹在一起,不然就剩下她一个人守着空落落的家多孤单?
白炳烨佯装随意地问:“千诗,你跟简驰最近怎么样?”
“很好啊,他对我非常好!”白千诗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那就好,没事儿你也回去吧!”白炳烨摆摆手,他看到女儿就心酸,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一听没什么事儿,母女俩各自散去,各忙各的。
酒店里,黄祥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他刚刚躺过的床上,一排钱整齐摆放,数一数,竟然有十沓,小兔躺在旁边,她的脸冲着这些钱,脸上的泪痕旧的未干,又添新的。她此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即使这些钱就在眼前,她也抬不起手去拿,甚至整个人就像打哆嗦一样。刚刚她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梦。
她以为自己会像小说中的灰姑娘一般,遇到一个来救赎自己的男人,他高大、英俊,强取豪夺,最后爱上自己。她做着美梦,忽略他已结婚的事实。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是这个男人将她送给了别的男人,而这个胖子的恶心是令她最难以接受的。
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黄祥,如果没钱,黄祥目前的形象就是讨不到老婆的那种,有钱成了他对女人无往不利的利器。
黄祥现在是满足的,这小妞的味道真是不错,尤其像段简驰说的那般,更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这个女人,他定要攥在手里好好留着,所以今天他势在必得。他知道自己把她弄的惨了一些,不过谁让她味道太甜美了呢?
“怎么样?这钱你是要还是不要?”烟雾中,黄祥缓缓地开口,他不想给她太多时间,趁着她慌乱的时候,把一切搞定。
十万元,刚好是这次医院找她要的钱,就算她再天真也明白身子被这胖子糟蹋后,段简驰不可能再回头找她了,母亲要治病,她要上学,这钱她根本就无法拒绝。如果她拒绝了这个胖子,她便会沦落到风尘场所,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身下度过,还不一定能拿到这些钱。如果这次妈妈的手术成功,或许她可以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
所谓拿人手短,面对着生活困境的小兔根本没有办法直起腰身说个“不”字,她涉世不深,哪里想到这十万的巧合根本不是巧合,而是黄祥让医院对她说的数字。
她闭上眼,痛苦地微微点了下头,这轻微的一下被黄祥敏锐地扑捉到,他兴奋极了,身子在沙发上扭动几下,其实激动的想站起来,但他还是忍住,镇定下来说:“我叫黄祥,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让你住大房子、让你拥有一切同龄人所没有的。”
小兔心里只觉得悲哀,她想要的不多,让妈妈好起来,她能顺利上完学,足矣!
段简驰下班接白千诗回家,白千诗坐到车上笑说:“老公,我哥被打了!”
“什么?”段简驰以为自己没听清。
“我说我哥被打了!”白千诗说道。
“被打了?谁敢打他?”段简驰不免跟洛洛联系到一起,心里疑惑极了。
“不知道是谁打的,他不肯说,不过事情倒是说了,他跟别的男人争女人,结果被人家打了一顿。哎,我告诉你,你可别让他知道啊,他只告诉我爸一个人,不让跟我们说的,咱们都得装不知道!”白千诗嘱咐道。
段简驰第一个想法就是白翰跟洛洛的私情被段煜麟知道了,然后段煜麟将白翰打了,如果那样的话,洛洛会不会也受到惩罚?像段煜麟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老婆有外遇呢?一方面他担忧着洛洛的安全,另一方面他恼恨于洛洛竟然跟白翰在一起,难道他不如白翰么?如果是跟他,他绝不会让段煜麟发现的。
“老公你想什么呢?”白千诗看他走神,不由问道。
段简驰回过神,看她一眼说:“在想什么样的人能打咱哥,比白家还厉害?”
“我也想了很多人,无奈哥哥不肯说,没办法,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估计我哥正在家郁闷丢了人呢!”白千诗叹气说。
“伤的厉害么?”段简驰问。
白千诗打了个寒战,“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脸没一处儿能看的,肿的像猪头一样,还有那眼睛都睁不开了,要不是听声音,我们都认不出来。”
“下了那么狠的手?”段简驰惊问。
“是啊!”白千诗点头又说:“我看那走路都不利索,身上不知有多少伤呢。”
段简驰琢磨,应该就是段煜麟干的了,他这大哥一向下手阴狠,越发的,他担心小洛那身子骨能否禁住大哥的怒气,另一方面,他在想这件事有没有机会可乘,如果真能把小洛弄到手……他心底瘙痒起来,小洛那柔弱无骨的身躯,越发让他渴望。
回到家,并没有看到洛洛与段煜麟的身影,然而大哥的车在外面停着呢,他在进门的时候随口一说:“哟,今天大哥倒是比我们回来早了!”
佣人立刻说道:“大少爷也是刚回来!”
段简驰心想大哥肯定是回房间了,没办法只好先跟白千诗换衣服,然后吃晚饭的时候观察一下,希望大哥下手不要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