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人家只是来了大姨妈,又不是伤腿断脚,我自己会……顾西爵,你讨厌啦,你怎么这样……”
喜欢上给老婆穿衣服,尤其是穿内衣裤。
真是恶趣味儿!
当帅气非凡的总经理揽着新婚娇妻走下自家酒店大厅时,满面春风,无限得意,而他怀里的娇俏美人儿则早已红透了脸颊,一直垂着脑袋。
两人走出门,坐车离开后,却不知有人早守在门外,看到这浓情蜜意的一幕,气得十指紧揪LV包包,掐断了精心描绘的漂亮指甲。
而在妙然在顾西爵的安排下,“巡视”自己刚刚获得的“巨额财产”时,一个电话也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恰时,男人不在身边,她接通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妙然?”
“子铭。”
“什么时候,能谈谈?”
“这个,今天不行。子铭,我觉得那天我已经……”
“妙然,如果如果你曾经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就不要拒绝。否则,我这辈子都会不甘心。你知道吗?具体地点我来安排,你放心,这次我绝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时间由你定。”
“那……好吧!”
“御景豪庭是我名下的产业,绝对安全。”
握着电话的妙然心下一个咯噔,怎么这么巧?
记下了霍子铭说的地点,刚挂上电话,顾西爵已经跟经理谈完话走了出来,揽着她就是一个亲密的吻。
海风吹乱了男人黑密的短发,少了工作时的严肃端正,多了几分潇洒肆意,看着她的眉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体贴,完全就是一个标准好丈夫的形象,哪里有半分所谓契约婚姻的不甘,呃不,婚姻契约的不甘。
突然,她心神一震,眼眸放光地看着男人俊逸的侧脸,恍似大悟。
“妙妙,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很困扰啊!”
男人一下将她压进怀里,捉住她的小手往下探去,丝毫不在意船上的****就在他们身后几米处的驾驶舱。
她脸色一红,做势推推他,“爵,你……我想……”
他弯下颈,吻落在她馨香的发鬓间,“听说女人经期,欲望会特别旺盛,特别想做。”
“讨厌啦!人家不是说这个,你能不能不要……”随时承地都发情啊!
这话她是绝计说不出口的。
“妙妙,要不咱们试试,浴血奋战?”
“你疯了!”
“人不疯流枉少年。”他眉毛高挑,似乎很认真。
“你还少年呢!”她咯咯地笑倒在他怀里。
“怎么,你嫌我老了?我才大你五岁而矣。”他振振有辞。
她突然一挑眉,“你,这个也有过经验?”
他干瞪眼。
她又笑倒在他怀里,他轻轻抚着她的发,唇角弯弯。
半晌,她说出口,“爵,刚才,霍子铭给我打电话,约我……”
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他要把“契约婚姻”改成“婚姻契约”了。他是想告诉自己,于他重要的是婚姻,而不是契约吧!他们能在一起,是先有情,才有义。
婚姻这座围城,是用****和责任共同垒筑而成,是两个人的情感和理智的结晶。****是灵魂,责任义务是坚石。只有求同存异,才可共生共荣,拙壮成长。
单单一个契约式的责任和义务,若没有****做灵魂,这也只是座死城罢了,风易可摧。
温暖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她想,一定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不仅仅为了契约,更为了他求婚时对她说,他喜欢她,而她也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了他。
这一日的“巡视”活动,让妙然屡屡合不拢嘴,顾西爵的神秘面纱慢慢被揭开,她更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男人。
“海外几家酒店的顾问经营和入股分红,股票和期货市场不定期收益,非洲一座小型高品质钻石矿,以及你兄长集团下的投资项目分成,这些别墅不动产……”
男人补充,“包括刚给你买的这艘豪华油轮。”敲敲金属舱顶,口气颇不以为然,“这还是托大哥的关系,港城这边某个富豪得罪了南亚国的黑帮,为保命请大哥出面调解后,赠送的一个小礼物。档次还是低了些,想到外海玩玩都麻烦,至少排水量要再提升三四个级别才够意思。”
妙然叹息,心说京城来的爷们是不是都这么大口气呢!他们目前搭乘的油艇已经算是港澳富豪们最常用的规格款型了,他居然还嫌小了。
不说这油艇一次出海的花费了,每年光维护费都是几百万,而且一年也用不上几次。那些喜欢出海玩泡明星的富商们,大多年纪都一大把。年轻的多数也是遁着长辈们的便宜,肆意挥霍。
哪个敢像他这样说买就买,还嫌小来着。不过想想之前婚宴上来的那位“三大伯”的脾性和派头,似乎这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物以类聚吧!
“爵,那你不是根本不用当酒店总经理,坐收红利,也可以称霸整个港澳排名前十的三十岁富豪了。”
光是这些投资,每年收入都可以跟他经营的那三家大酒店持平了。但,最重要的不是价值相等,而是前者几乎不废吹灰之力,更不用操那么多的心。后者,却需要他每天操心劳力马不停蹄。
“非也!投资是在全球各地,我这点身家在全球富豪面前连提鞋跟的份儿都够不上。若不在港城这里顶个总经理的名头,就根本称不上港澳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