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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紫衣人竟然是他1

沐延熙知道后,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他的心里都犹如针刺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着。不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竟然会让她如此的保护。那天他亲眼所见塔顶的凌忘忧的紧张和失态,她着急地匆匆离开甚至没有和他道别。

如果有机会他真想见一见这位蓝公子,他想知道他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够得到凌忘忧的青睐。虽然这样,但他沐延熙依然不会放弃,不管凌忘忧过去曾经爱过谁,属于过谁,只要她最后能够属于他,这样就够了,至于中间的任何过程他都可以忽视,结果才是最重要。

他还有三年的时间韬光养晦,他还有机会,只要最后能够和凌忘忧大婚,这位蓝公子再有什么不同也永远只会是后宫的一个小宠,乃至过往云烟。

沐延熙的一双紫瞳中第一次有了志在必得的锋芒。他让火霄、火鹤收拾好东西,他决定回国,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实力是不可能实现自己的心愿的,他有三年的时间可以让自己强大起来,到时再来流焰国向女帝提亲,迎娶凌忘忧。

沐延熙临走时,专程去太子府向凌忘忧辞行。凌忘忧本来想去送行的,偏偏这时宫中太监宣女帝旨意让凌忘忧速速进宫议事,凌忘忧于是就让流云带人代替她送沐延熙一程。

沐延熙眸光复杂地看着凌忘忧坐入轿中向着皇宫的方向远去,心里说道,忘忧,有空的时候我会再来流焰国找你的,我绝不会让你忘了我。

竹园在萧总管兢兢业业的督工下,第三天的傍晚终于全部修复完工。凌忘忧在修复后的园中设宴庆祝,当然被邀请的客人只有蓝澈一人。

这次萧总管考虑的很周到,园内几步间就有一盏宫灯,坐在竹林中看着风吹动微微摇曳的宫灯,竟有九天繁星点点的感觉。

屏退园内的所有人,此刻的林中只有他们两人,安静的只听见“沙沙”竹叶被风拂过的声音。

“蓝澈,要不我重新给你换个宅子,豪华一点的?当初建的时候,没有想过住人的。”怎么说这儿也是有些简陋,凌忘忧想给他最好的府苑。

“其实我住哪儿都无所谓,只要能离忘忧很近就行。”

这个家伙,人家好好在和他说话,他现在竟然这么暧昧,真是越来越受不了他了。

“忘忧,如果可能,你愿意离开宫廷,和我一起隐居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吗?”

“没有可能,因为我有我的责任,这逃避不了。”凌忘忧想也没想就说道。生在皇室,又是唯一的子嗣,凌忘忧知道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蓝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提起桌上的龙纹酒壶就往自己的杯中添酒,淡淡的月色洒在他的脸上,竟有份寂寥。

“蓝澈,或者等以后我们生下皇室的继承人,等他长大一些,我就把江山交付给他,到时候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那份寂寥竟刺得凌忘忧心口泛疼,蓝澈,给我二十年的时间,不,也许还不需要二十年,我就能够一直陪着你。

“忘忧,既然你说出来,就不能反悔,我愿意等着,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蓝澈的寂寥一扫而光,一丝狂喜如流星般划过秀目。

凌忘忧立刻暗自叹息,这辈子估计自己是败给他了,就是一抹笑容也会让自己心动莫名,难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龙王九太子,而是一只专门惑人勾心的狐妖?

一瞬的失神,他的俊脸凑过来,温热地薄唇间带有薄薄的桂花酒味擒住了她的唇,唇瓣相依,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悱恻至极的吻一直延续到蓝澈再也控制不住她绵软香甜的诱惑,须臾间,凌忘忧就被他抱着离开林中,压在竹园中蓝澈的床上。身上一凉,所有阻挡他们坦诚相见的束缚都被蓝澈一扫而光。

蓝澈用热辣的动情之光膜拜着压在身下的玉体,凌忘忧立刻娇羞的阖上眼眸,羞于去看两对已经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悄然地打开她的玉腿,手和唇都在爱的花园爱抚。突然察觉有微凉的异物在幽谧之处戳刺,凌忘忧顿时:“啊……嗯!”难以控制地大声吟哦。蓝澈的耳中听到凌忘忧难耐的叫声,他邪魅地用舌尖更是向那暖嫩之处挺了挺。

凌忘忧只觉得体内如同狂潮来袭,她的身体极其敏感,在蓝澈的****中泛出红晕已经溃不成军。

蓝澈抬起头迷恋地看着倾尽一生怎么也爱不够的女人,他目光如火一般燃烧着彼此,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身宣布他的主权:“忘忧,只能让我这样爱你,答应我,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的美好,我只想要你属于我一个人。”

“蓝澈,我只是你的,只是你的……”

听到爱人的轻声呢喃,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往自己的身处一带,狂野地挺动把快要爆炸的昂扬全部埋入她的体内,他用力地抽出又推进,几乎要完全抽离,再狂野地贯穿她的最深处。

他已为她疯狂,为她燃烧。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

十一月初九这一天,是流焰国举国的大事,整个京都内无论是商铺还是百姓家的独门小院,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这天是他们太子举行成人之礼的大日子。

街道的两边早就挤满了前来想一睹太子风姿的流焰百姓,因为过一会他们的太子殿下就要从这儿经过,去皇家的凤凰台祭天。加上今天又是太子第一次恢复女装示人,所有人都不免兴奋地期待着,更有甚至还在私下小声地谈论小道的八卦,猜测今天谁会是太子成人之礼晚上第一个侍寝的人。

锣鼓喧天,礼炮齐鸣。整齐肃穆的仪仗队伍缓缓从前方向这边前进着,凌忘忧舍弃坐着的十二人奢华大轿,走在仪仗队卫兵的中间。

一身华丽红妆的凌忘忧墨黑的直发被巧手的宫女梳成华髻,发间插着一支凤钏,凤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般大的东珠,莹莹的光泽和凌忘忧如凝脂般皎洁的肤色相互印衬,犹如九天玄女下凡尘,自有一股帝王的霸气,令人不敢逼视。

她对着街道两边热情欢呼的百姓挥手致意,凤眸盈盈一笑,如微风吹皱一池春水,足以倾倒众生。百姓们瞬间被太子倾国倾城的风采给迷倒,不时人群中传来阵阵的抽气声,淳朴的百姓们都被他们太子亲民的举动激动地热泪盈眶,不停地高呼着:“太子千岁!”“太子千岁!”

从皇宫一直到凤凰台,蓝澈和流云等侍卫一样都隐在人流中,暗中保护着去祭天的凌忘忧。在百姓被凌忘忧倾国倾城的风采迷倒的同时,蓝澈同样为一身红妆的凌忘忧深深着迷不已,还是在她是月光女神时看过她一身女装,从他走进她的世界开始,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凌忘忧一身女装。

淡淡的脂粉下一张俏脸更是千娇百媚,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艳而不妖,媚而不俗,他真想上前把她紧紧地揉在自己身上,融入骨血,融进生命。

女帝并没有一同前来祭天,她委任凤长门负责整个祭天仪式的安全,并由他代替自己陪同太子登凤凰台。其实女帝的用意很明显,朝中的大臣看到女帝这样的安排心中都已经有数,看来女帝已经有了太子妃的人选了。

对于女帝的安排,凌忘忧选择沉默。她知道既然母帝答应了三年之后再议侧妃之事,肯定就是三年之后,而且到时有什么样的变数谁也说不准。至于凤长门估计母帝是想通过这种含而不露的方式向朝中大臣明确自己的想法,这样精明和拥护女帝的大臣肯定会纷纷都站到支持凤长门的这边。

凤凰台上典仪官根据仪式的进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祭天的仪式,站在最高处的凌忘忧俯视着凤凰台下观礼的众人,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俯视着脚下的众生。她眼眸扫视到站在她后侧不远的凤长门,一身戎装英气勃勃,只是一双黑眸的焦距游离在凤凰台外似有心事。

凌忘忧倒也觉得就单单凤长门这个人来说,女帝倒也没有选错人,只是可惜她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焚香对着天地间三叩首,凌忘忧望着祭天台上袅袅上升的青烟,成人仪式后就代表她该面对自己身为储君应该肩负的责任了。

当晚,皇宫内大摆宴席,但凡三品以上的京官都被女帝邀请来参加今晚的太子生辰的晚宴,宴会厅内从中午祭天仪式结束后就开始人声鼎沸,充满欢声笑语,朝中一众的大臣们除了新春宫中设宴,平时难得在宫中有如此聚会,一时间,皇宫内热闹非凡。

群臣们纷纷在标明自己位置的宴桌后落座,等待女帝和太子的到来。

“女帝陛下驾到……”

“太子殿下驾到……”

微带尖利的内宫太监的嗓音飘荡在整个宴会厅内,让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里立刻安静下来。穿着一身常服的女帝和红妆的太子一前一后进入宴会厅。

女帝落座后,俯视下面的众臣,高举手中的酒杯,宣布今晚的宴会正式开始。群臣在女帝为宴会祝词后,都高举酒杯向太子恭祝生辰快乐,举杯共饮。宴厅内一时间杯觥交错,歌伶载歌载舞,一派欢乐祥和的景象。

也许是女帝的刻意安排,凤长门今晚的位置就安排在凌忘忧的对面,他向凌忘忧举起手中的酒杯,凌忘忧凌忘忧对他点点头,也礼貌地拿起酒杯,凤长门的眼眸中划过一抹苦涩,把杯中的酒一仰而尽,再看向凌忘忧时眸中都是淡淡的笑意。

察觉厅内有一道不太舒服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凌忘忧眼眸飞快地向那个方向扫去,发现那道目光的主人竟然是坐在女帝右侧的允妃,他一双锐利的眸光复杂晦暗,毫不回避凌忘忧恼怒的眼光,依旧定定地看着她。

凌忘忧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锐利注视,凤眸中都是强烈的鄙视。最后,允妃倒是先移开视线,低垂着眼眸,嘲弄地掀起唇角,抚弄着手中的酒杯。

不知为何,这时允妃的眼神让凌忘忧的脑中闪过什么,就在快要想出点什么的时候,厅外突然鞭炮齐鸣,礼花绽放,顿时生辰的宴会被掀起了新的高潮。

女帝因为不甚酒力,在允妃的陪伴下先行离开宴会大厅。没有了女帝在场,厅内的大臣们更是开怀畅饮,把酒言欢。有些豪放的武官更是划拳饮酒,场面比先前更是热闹上几分。

一位内侍官悄然走到凌忘忧的桌前,恭敬地递上玉盘,盘内整齐的排放着几个写着名字的白玉牌。

这白玉牌凌忘忧知道,女帝先前找人侍寝都是由内侍官递上写有名字的白玉牌以供挑选。不知什么时候,大厅内已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向着太子这边,想看看太子今晚挑的会是谁。

凌忘忧心里有些恼火女帝的离去,说什么不甚酒力,她肯定是故意先离开,不想自己拒绝她的安排。

她一双凤眸流转间,象征性地翻看了一下白玉牌,似笑非笑地开口:“内侍官大人,怎么本太子看了半天都是些男子的名讳,敢问这里面有女人吗?”

内侍官不由地一愣,这玉盘里面的人选都是经过女帝从待选太子妃的世家子弟中挑出来的,侍寝之后就算不能立为太子妃,将来也会是后宫一宫之主。现在太子这么问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太子。

厅内的一角看身上官服是个四品武官的人借着酒的兴头,豪爽地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太子殿下,两个女娃娃怎么能生出孩子出来呢?咱们的女帝陛下还在等着抱上龙孙呢?依下官看,太子您就不要太矫情了,要不今晚就统统都给选了,留下全部给太子您侍寝。”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厅内顿时响起阵阵的笑声。“哈哈哈……”

“这位大人所言甚有道理,那容我再考虑考虑。”母帝你能走,难道儿臣就不会也走吗?凌忘忧抚着额角故意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示意那位内侍官等一会,她离开了宴会的大厅。

一出厅门一股冷风直直地灌入身体,忽然觉得愈发的寒冷,凌忘忧不禁掖了掖脖颈处的红色狐裘毛领。转了几个弯,准备借机溜出宫去,一道黑影隐在宫墙的一侧,小声地对凌忘忧说:“殿下!”暗夜?凌忘忧左右看看没人,人就向暗夜的方向掠去。

“殿下,暗夜上次回京不久,在暗中监视宸宫动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陛下寝宫内有可疑的人出现,但我守了好久也没有看见那人出寝宫。因为事情一直没有新的进展,所以也就没有向殿下报告,今天暗夜有了新的发现。”

“哦,快带我去看看。”凌忘忧一听是女帝的寝宫,心中一急,和暗夜一起隐入位于皇宫东南方向的女帝寝宫内。

寝宫内鸦雀无声,偶尔有几个踩着小碎步的宫女低垂着头匆匆地走过,收拾好寝宫内的物品又低垂着头匆匆地离开。暗夜等寝宫里没人后,指了指正中央的一张檀香木龙床,凌忘忧不解地看着他。

暗夜走向那张檀香木龙床,指着龙床顶板上雕刻着的两条栩栩如生的飞龙,用口型告诉凌忘忧:“殿下,这龙眼上有机关。”刚才他就是看见女帝按了这处的机关人不见的。

凌忘忧定睛看向那两条飞龙,那镶嵌在飞龙眼眶中的四颗红色宝石眼珠的确有些蹊跷,很像是机关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