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夜半傀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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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阳光里下着小雨之六

梦白。风羽

我的名字叫做风羽。我有一个名字叫做释莫的弟弟以及名字叫做淽澈的妹妹,还有一个对我严厉有加的母亲,她的名字叫做里烟。

从小到大里烟对我都是强烈地期望,她希望我可以成为一个幻术灵力顶尖的人而就可以不用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受到别人的欺负。所以我从还是很小的时候就被里烟要求开始不断地练习武士幻术,也包括了格斗,厮杀,力量的修炼。而在我练习幻术的时候里烟总是会在我身旁安静地观望着我。她的样子是十分的认真与严肃,让我不敢有半点的马马虎虎。有时候我会因为训练的武士幻术强度过大而突然就晕倒了过去。而在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总会看到母亲背对着我站在门口处,她的背影像一个男人一样坚毅而让人有安全感。在我身旁也总会盛放着一碗美味好喝的汤。我又发现在我的身上多了一件雍容而温暖的大衣披着。我用手抚摸着用双眼看着我身上这件大衣,突然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我在平时在心里暗暗地有点怪里烟对我过于严格而不给予我,我最喜欢的自由,但是我知道她是全世界最疼爱我的人。

而作为哥哥的我也会对释莫以及淽澈格外疼爱,就像里烟疼爱我的那样子疼爱他们。

尽管我在释莫面前总是一副漠不关心他的样子,但是其实我知道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比我更疼爱他的了。只是我对释莫的爱是秘密而隐藏的。因为我不想太明显地表现自己对他的紧张而让他学会了任性。我总是在远远的地方望着他,保护着他。

有一次在无忧园里,我看到了有几个恃强凌弱的痞子围着释莫来欺负。那一次尽管我的心情很难过,但是我还是决定决定再等待一下。因为我想让他自己学会自己去保护自己而不需要任何人去帮助他。然而我远远观望着释莫被别人欺负的样子,越看越心疼。于是我终于还是冲了过去为他推开了那些欺负他的人而挡在他的面前保护着他——尽管到了最后我了因为寡不敌众而败了下来。我望着那几个可恶的痞子渐渐走远了之后,于是我也离开了。只是在我离开释莫的进修,我装作很绝情地头也不回,一言不发地笔直走开了。因为我想要释莫即使是跌倒了也要自己一个人学着去爬起来,样子要坚强地走下去。

在上旯重山的时候。我一直寸步不离地走在释莫的身边,因为我害怕旯重山那个吓人的传说会是真确地存在着的而会让他遇上不测——尽管在到了最后我知道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在到了旯重山的最顶上的时候,我们所有一行同行的人都坐在了一大棵初木最茁壮的一根木枝上。当我坐在上面的时候,我望着旯重山下面一切的东西都变得渺小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至高无上的守护神,而释莫就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天下。

后来当我看到了释莫因为得不到一棵火莲花而脸色暗下去的样子时,我的心也跟着失落了。于是我用最安静的动作不让任何人发现地从初木上跳下来而走到了那个有一大朵火莲花盛放着的山崖边上。当我看到了这个几乎是直立着的并且没有多少可以支持我往下爬的东西的崖壁时,我却步了,我迟疑了,我犹豫了。但是当在我的面前又浮现出了释莫因得不到一棵火莲花而难过的样子时,我终于无比坚决地选择了往山崖下爬去把那朵火莲花摘下来。因为释莫的快乐是我生命中全部的信仰以及追求。在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释莫因为拿到了火莲花而笑若桃花时的样子。

但是在摘火莲花的过程中出乎了我意料中的困难。一直以来我对我自己的力量都是非常自信的。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确是觉得很吃力了。但是我又舍不得放弃还差一点距离就可以摘下来的火莲花。后来当我仰起头来往山崖上面望见了释莫为我不断地掉眼泪的样子的时候,当释莫大声地对我说我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的时候。在我的心里就突然萌生一种想往上爬去为他擦干泪水的冲动。但是,我发现我自己已经没有力量往上爬了。最后,我手上连绵不断地从伤口里沿着整条手臂滑下来的鲜红的血惹来了一大群嗜血的黑色大鸟。然后我在它们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向我冲击啄磨中非常舍不得地松开了双手。在我不住地往下掉落下去的时候,我向着山崖上面的释莫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因为真的很渴望为释莫擦掉眼泪,可是我已经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然后我被埋藏在了最黑暗的深渊里。

释莫。我今生最疼爱的弟弟。你一定要快乐地活下去。

我从风羽遗留下来给我的梦中挣扎着醒过来。我的泪水一直从梦的开始流到梦的结束——尽管我是讨厌泪水的苦涩。在后来我还是坚忍住了眼泪,让时间风干了我的泪痕。因为风羽曾对我说过的快乐是他一生中的所有信仰。

这天,等我和淽澈从旯重山上下来而回到寻村的时候,月亮以及星星早已明亮起来而找不到一丝的阳光了,旯重山上的初木还没有开始大片大片地放肆凋残飘飞。

当我和淽澈回到了家里的时候。我看到了脸上已有了岁月留下来的沧桑轨迹的里烟。她样子安祥温柔地坐在饭桌一边的凳子上。饭桌上摆放着的饭菜早已没有了热气腾腾。一盏黄黄旧旧的灯里有灯光隔着旧灯罩弥漫开来。

当里烟问起了风羽去了哪里的时候。我只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当里烟又说风羽从来说没有这么晚也不回家的时候。我依旧脸色难看而默不吭声。最后是淽澈打破了沉默。她哭得毫不遮掩地告诉了里烟一切一切的真相。

然后我就看到了里烟的身躯在不经意间晃动了一下。她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忧伤。只是她出乎了任何人的想象而没有流下泪水来。但人我认为看不到的伤一定会比看得到的伤更痛。

这天晚上。里烟给了我一个梦境。这个梦境深沉而真实。里烟说这个梦境里面有我一直以来想知道的的问题的所有答案。

然后我在种种变幻不定的浓重的色彩中不由自主地晕了过去。

我发现在里烟给我的这个梦境当中,有着一直以来在我眼前恍惚地出现过的华丽而色彩明艳的大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