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抱起林碧落,笑着看着她。
林碧落笑盈盈的望着他,挽起削葱根般的玉手,晃过轩衣的眼帘,挑拨着轩衣头顶的青丝,然后从顶端一直滑到底端,缓缓道,“这颗日寒珠是我满月之日,昊道长由我父亲转赠给我的,作为我的嫁妆呢!”
“昊道长?!”
轩衣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心想,怎么又是他,他到底是谁?
还没等轩衣思考完,体内一股清凉的灵力愈来愈强烈,似乎要吞噬着自己!
“啊!”
轩衣感觉自己体内的奇经八脉膨胀、收缩,奇异的清凉之力顺着这些经脉四处乱窜,他觉得好像有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逃窜着,可是又不痛,单单是奇痒难耐使他忍受不了。
轩衣倒希望痛些,天都知道,他从小是禁不住痒的,记得小时候,大他五岁的姐姐,总是搔他胳肢窝儿,这可让他受不住了。
“老公,你怎么了嘛?”
赤身裸露的林碧落,赶紧用白色薄裳披上自己的双肩,连忙起身,扶着倒地的轩衣,见他的俊脸扭曲着,说不出的痛苦似的,可是碧落哪里知道,这压根儿就不是“痛”的问题,是“痒”而已。
“老婆,我不知道呀~哇呀~忒痒了~痒死我了~”
轩衣一丝不挂的趴在床沿上,四处滚着,什么叫“奇痒难耐”呀,今夜可是好生领教罢了!
“老公啊,我出去叫人去!”
林碧落粉面红腮,眼中明明有着泪珠儿,她在心疼着轩衣,看他痒的死去活来的,心中不忍,便欲夺门而去。
“不…要…”
轩衣咬着嘴唇,伸出一只手来,拼命的拉着碧落的手不放。
“老公,这是为什么?”
林碧落想要挣脱轩衣的手,可是轩衣虽然奇痒难耐,可是抓住一个柔弱女子的力量还是有的,所以,林碧落并没有挣脱开来。
“好老…婆…呀…”
“难道你…想…让人家…看我们…新婚…初夜的…笑话吗?”
最后一句,几乎使上了轩衣吃奶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