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是真的吧?”北澈可怜兮兮的望向父皇。
后者则无所谓的耸耸肩,存心想给儿子一个教训,“朕不知,不过既然是鸿儿说的,大概如此吧。”
谈话到此为止。
终于了解太子真正想法的沙迦,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料到北澈竟然萌生退意,想要出走,顺理成章的把储君之位让给北鸿。
这件事,猝不及防。
就连他也必须想一想,该怎样处置,才能将影响降到最低。
于是,可怜的逃家未成功的太子殿下,就被独自留在勤政殿内,浑身毫无力气,走几步路就要气喘吁吁。
“能解掉穴道吗?”他问站在一旁的大内侍卫,这个人是一顶一的高手,与太子私交甚笃。
“殿下,属下无能,二皇子用的是独家手法。”仔细检查后,侍卫一脸歉意。
北澈摆摆手,也并不觉得意外。
北鸿那是什么人呐,从小天赋异禀,学武功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他身上要没有点拿手绝活,谁信。
只可惜一直以来无缘得见,好不容易他施展一次吧,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北澈咬了咬牙,挥开想要来扶住他的宫人们,“这么想困将之术就想把我拦下?哼。”
他要走,说什么都得走。
锲而不舍,坚持不懈,直到达成所愿为止。
没有武功,最多麻烦点,不影响太多了。
北澈本来就是准备坐着马车闪人,又没准备劳驾这两条腿。
想到这儿,先前的郁闷消散许多,他一定要沉得住气,不动声色,今晚上悄悄的再试一次,杀他们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