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深深的感觉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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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哭?
如果计算没有错误的话,她已经哭了两天两夜了。
送来的吃喝,一动不动的放在那儿,哭的累了,她便蜷缩在一角睡过去,等睡醒了,再继续哭。
大大的眼睛,已然红肿的像个桃子,整个人憔悴的不像话。
她不再故意逗着他来说话,甚至不再理会他的存在。
哭,成了唯一能做的事。
不能离开阴风谷的打击,击毁了她的斗志。
他甚至开始怀疑,如果没有什么事来打断她,她会一直这样子哭啊哭的,直到哭死为直。
原本他可以不必理会她的,但那嘤嘤的哭声,委实太令人心烦,他听了二十四个时辰后,耐心宣告殆尽。
他决定,阻止她继续制造噪音,骚扰他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