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一步步踏近,“等将来你魂归黄泉,会感觉本使者今天给了你个痛快呢。”
“多谢,还是免了吧。本宫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未能抚养长大,怎敢先去见了阎王。”要死,也是坏人先死,算来算去,她可没做过坏事,早夭的人怎会是她。
“牙尖嘴利!让本使者先敲碎你满口银牙,再送你上路。”白姑娘虽然名字里带个姑娘,声音也很像姑娘,可实际上白衣蒙面之下,年纪已经是几个姑娘的叠加,她在苗疆地位极高,除了黑少爷能说的上话之外,就只尊大圣者一人。根本就没有和人对吵得经验,浅离才皮了几句,就把她的真火勾了上来。
“你真是比沙迦还凶耶,不不不,是沙迦没有你狠呢。”动不动就要逞凶,不仅卸掉胳膊腿,牙齿也得敲碎,她怎生如此倒霉,落到这么个残忍的女人手里。
“白姑娘,问完公主的下落再动手。”黑少爷适时发言,拦住即将要爆发的白衣女子。
说来也怪,名字里带个少爷,却偏偏也是女音。
想来,白少爷三字也只是个名字而已,就跟寻常人叫张三李四没有区别。
谁规定姑娘家就不能叫少爷的。
白姑娘气的跺了跺脚,“那我去问她,公主在哪里。”
两人之间也没啥特别的表情,又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衣物挡去了交流,只简单对话几句,却看的浅离牙齿泛酸。
她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白姑娘和黑少爷说话的神态语气,以及一些能代表情绪的小小动作,都像极了她和沙迦在一块独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