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耸耸肩。
缓慢的掀开脸上的面具,露出庐山真面貌。
那一张能夺走女人呼吸的俊逸面孔,虽然瞳色不一样,非但不显得怪异,还有种更让人沉沦深陷之感。
他的脸上挂着曾经风靡苗疆的恬淡浅笑,多少名女姬就是因为惊鸿一瞥,而沉沦深陷。
每个人都想把墨染拉回竹楼内春宵共度,不是吸引采补那种,而是奉上最大的诚意,把他当成丈夫对待。
在苗疆圣域,女人是绝对的主宰。
可一旦她们愿意让出在家中的地位,把一个男人放在比自己还靠前的位置,就等同于双手奉上了真心。
只可惜,向来视男人如无物的苗女们在墨染这儿吃了个大亏。
他利用诸女之间的勾心斗角,拿到了他想要的一切,潇洒远走。
最让人愤恨的是,一连三次,皆是如此。
不管谎言有多么拙劣,都有苗女愿意庇护他,冒着被惩罚的危险,大开方便之门。
说出去简直是不被人相信的事,却的的确确存在。
这个男人,是苗疆圣域的污点,大圣者曾派出人马追逐,下的是死令,见之不问因由,立毙于当场。
几年过去了,他来无影去无踪,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黑少爷和白姑娘万万没想到,在她们最为落魄的时候,居然在北国的禁军军营内见到他。
“你也是北皇的人?”震惊可想而知。
并不只是苗疆圣域在往北国身旁渗透力量,掌握朝廷的动态,北皇又何尝没有提早预防着她们呢。
“我不是!也算是!”他答的模棱两可,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