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尚宛歌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滴在了未子谦的肩头。
未子谦感到半湿的肩头,身子一颤,随即将心思隐藏在了深处,快步将尚宛歌送回了家。
尚宛歌躺在床上,看着未子谦为自己忙进忙出,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母亲陈孝一脸哀伤地坐在床畔:“歌儿,都怪娘没用,现在连饺子摊都没了。你爹御赐的牌匾也没了。”
说着,说着,嘤嘤地抽泣起来。
尚宛歌头疼地看向自己的娘,怎么总是感觉她才像娘啊。
“娘,别难过了,日子还是要过的,我准备等腿好了,就去应征御厨。”
哐啷一声,药碗自陈孝的手中摔落。
陈孝脸色苍白地决然道:“不行,娘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了。”
尚宛歌盈盈地望向陈孝。
柔声说道:“娘,我有梦想,继承爹的衣钵不仅是我的愿望,也是爹的。再说爹的死,你就没怀疑过吗?”
正是因为怀疑过,更不能让唯一的女儿涉险,就算知道真相,她们这种既无身份又无地位的平民又能如何呢?
陈孝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语气坚决道:“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如果你要去,咱们就。。。”陈孝顿了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就断绝母女关系。”
“娘。”尚宛歌扯着陈孝的衣袖,撒娇地唤道:“娘。”
陈孝起身捡起地上的药碗:“不行,你想做什么,娘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歌儿,你要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啊。”
“娘,我又不去选妃,只是做御厨而已,哪里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尚宛歌半支着身子嘟着嘴说道。
陈孝未再在这个话题上与尚宛歌做过多的纠缠,只身离开了房间。
一晃十天过去了,尚宛歌的腿终于是消肿了,并且可以活动自如,但是大夫说这个将会有后遗症,在天冷的时候,右腿就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