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情并不多,只花了一个小时,便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正坐在办工室里喝咖啡。心中暗暗的感到有些奇怪,“这十多天来,那送花的人都会准时在十点种的时候派人把花送到自己的办工室来,而现在已以是十一点了,却迟迟不见人送花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看着满屋子的玫瑰花姜曼妮陷入了沉思。
其实,不仅她一个人这样认为,那些天天关注那送花动向的人都感到奇怪。那个神密的送花人,每天都很准时的,现在,时间过了一快一个小时了,就是没有看到花出现。于是,众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那送花人是不是忘记了,所以今天没有派人送来’。
突然,姜曼妮的办工室门被匆匆的推开了。吓得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脏差点跳出来,心里暗暗埋怨来人无理,进来都不懂得敲门。
定神一看,只见来人神色谎张,上气不接下气,很明显,她是跑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才到自己的办工室的。不然的话,岂会这般狼狈模样。
上班快一个月了,现在的姜曼妮为人处事并不像之前那么随意、慌乱,有点成熟稳重的味道,看起来更像个秘书了。于是,不慌不忙的问道:“红姐,也什么出了,怎么那么慌张呀?”
这个红姐是姜曼妮两年前就认识了,是个有趣的人,有事无事总是爱打听别人的私事,有个八赶卦婆的外号。但是,她是个直肠子,热心人。她从来就不欺人,对姜曼妮也很照顾,当时,还给贫困的她买一些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于是,对位大姐,姜曼妮尊重又亲切。
只见匆匆忙忙那个冲进来女人急忙弯着腰喘了儿口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曼、曼妮,那个……那个送花的人来……来了,正往你的办公室走来的,应该有一分种就到了。”
听到红姐的话,姜曼妮不由一愣,呆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这么多天来,她一直想见见那人,想知道他是何方神圣,既然把花送到公司来,而且天天送,一送就是九十九朵。每一朵玫瑰,按市场价算,一朵是十元钱,一次就是九百九十元,这十一天下来就是一万多块钱了。这么大的一笔钱,可比自己的两个月的工资还要高些很多的,若是这些花全都换成钱的放在,那自己一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可是想归想,那些送来的花怎么能换成钱呢,难不成让自己拿去卖。若是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她可能会这么做,可是现在是董事长的秘书,不可能拿这些花去市场卖。只能疼惜的看着这些花慢慢的调谢。
之前,一直很想见见那神密人,可如今,一听听说那人来了,心里却有点慌张、害怕不想见到他。正犹豫、矛盾之迹,门口隐隐约约传来了脚步声,姜曼妮的心不由一紧,猛然抬头往门口望去,脑子一片空白,脚有些哆嗦,“不是吧,那人真的来了呀!”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奈。
安静的办工室,静得让人有些孳息,那渐渐清晰的脚步声就像铁锤一样,一次双一次的锤在姜曼妮的心上,催着她那脆弱的心不断的加快了节奏,脸微微泛白。
门前的走廊的转角处,突然一闪,一束玫瑰,露了出来,就像是净白的白纸上被人画上一轮红日,显得那般刺眼。姜曼妮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屏住了呼吸,准备迎接那神密者的到来。
刹间,一个黑色身景出现在姜曼妮的视线里。只见那人一身黑色西装整齐有序找不出一丝的皱折之处。左手拿着一束鲜玫瑰,看起来像是刚刚才摘下来的,艳红如血。右手很自然的摆动着,每跨出一步每是那么雄浑有力,给人一种气度不凡之感。特别是那双眼睛,扑朔迷离,让人见之就有处着迷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人姜曼妮不由一愣,这个人,年纪跟陈思义不相上下,却给她的感觉与陈思义决然不同。论相貌,他没有陈思义那般俊俏,但是,在他身上却找不到陈思义那种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公子哥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隐隐扩张的霸气,让人无法呼视他的存在。健拨高挑的身材,宽大厚实的肩膀。让人见而生畏,有种威武不凡的架式。这样的一个男子,却实是不少女子梦寐发求佳偶。站在他的面前,自己隐隐有一种被人保护的安全之感,让人心舒。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姜曼妮似乎有点眼熟之感,但又想不起是在哪见过。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公司的好多员工,想必是前来看热闹的。
只见那男子迈着大步走到了姜曼妮面前,微微一笑,在口极有磁性的声音说:“曼妮,好久不见。”
听了那男子的声音,姜曼妮一愣,“这声间好熟悉,可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叫呢!”用很纳闷的眼神看着前的这个似曾相识的男子,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不仅姜曼妮一个人愣了,就连前来看热闹的那些人都感到纳闷,不知道姜曼妮什么时候认识这个那么浪漫的男子,之前怎么问她都不肯说。
从姜曼妮看自己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她已以不记得是谁了。于是,那男子不急不缓的说道:“我们见过面的,当时是在超市里。那时候我可不是这身打扮哦,好好想想。”说完,那男子很耐心的站在那里痴痴的望着她。
姜曼妮脑子飞速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的里人影,突然,惊叫了一声道:“哦……原来是你。呵呵……不好意思,一时间没有记起你。那天在超市里,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