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以琝有些失望。
司以晏心情有些失落,“她怎么回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的!”
“就是!”司以琝附和着大皇兄的话,不过明显是凑热闹的,“大皇兄之前这般关心她,而她走了也不说一声,还真是没良心的,我就说了,柔柔弱弱的女子最讨厌了!”
前些日子大皇兄总是拉着他来见那个什么庄小姐的,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庄之斯有什么好见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而且还是柔柔弱弱的,让人看了难受!
司以晏听了司以琝的话,更是难过了。
司以佑见状,便只好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大皇兄你不要难过,斯表姐其实想来给你告别的,可是……你也知道的,你是皇子,而她却是臣子的女儿,是不能随便见你的,再说了,她是因为身子不适方才回去的,也不是有心不跟大皇兄你说的。”
“真的?”司以晏问道。
司以佑心有些虚,所以点头点的更加的重,“嗯!”
“那就好。”司以晏心情好了一些。
司以琝又凑过来说道:“大皇兄想见那个庄之斯是不是?琝儿去找母皇,让母皇将她绑来让大皇兄见!”
“三皇弟!”司以佑板着脸教训道,“母皇可是明君,怎么能够做这些事情!”
司以晏也忙道:“不要,庄小姐的身子本来便不好,怎么能够绑她?”
司以琝撇了撇嘴,“人家不过是说说罢了。”
“不绑了?”司以晏似乎真的信了司以琝的话。
司以琝只好再三保证说不会,方才让司以晏放过了他。
虽然司以晏见不到想见的人,不过也没有纠结多久,便又和皇弟们说起了其他的事情了。
蒙斯醉远远看着三个孩子说着说着笑成一团,便不过去打扰了。
孩子原本便该是这般的。
可是昀儿……
还有其他的三个皇女……
却只能在一步一步和这些快乐远离。
六月二十,阿塔斯使团的人似乎按耐不住了,向礼部的人提出了要与大周皇帝见面。
永熙帝得到了禀报之后,又晾了三日,方才下旨说六月二十四日于南苑接见阿塔斯使团……
大周永熙帝将于六月二十四日在南苑接见阿塔斯使团的旨意很快便通过礼部尚书的口传给了阿塔斯使团,然而阿塔斯使团却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让礼部尚书想大周皇帝转达了她们族长的话,说这两日忙着没空见大周皇帝,因而要将会面的时间延后两日。
礼部尚书愣了愣,随后立即禀报了永熙帝。
永熙帝准了。
因而,定于六月二十四日的接见又往后延了两日。
水墨笑是从司慕涵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原本他正为如何在这般短的时间之内安排好宫宴而又不至于失了大周的颜面,如今忽然间多出了两日的准备时间,他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当他看向司慕涵淡淡的神态之时,心里便涌现出了一个想法,“陛下早便知道了阿塔斯的人不会同意明日会面?”
司慕涵抿了抿茶,“她们与朕耗了这般长得时间为的就是掌控主导权,自然不会这般干脆地听朕的旨意行事。”
“那昨日你为何还让我准备明日的宫宴?”水墨笑有些恼火,昨日晚间她让人过来说要他准备二十四日的宫宴,仅仅一日的时间,便是他再能干也难保不会出差错,这一次可不同寻常的宫宴,出了差错丢得是大周的脸面!
既然猜到了对方不会这般轻易便听了,为何不早些时候告诉他?
存心耍他的吗?
司慕涵似笑非笑,“凤后之前不是说过了能够猜测到朕心里想什么吗?既然如此,朕有必要多说吗?”
“你——”水墨笑脸色微变,盯着她会儿,随后咬着牙说道:“陛下这是在警告臣侍莫要随便揣测圣意吗?”
“凤后误会了。”司慕涵淡淡地道,“朕不过是想着凤后与朕心灵相通罢了。”
水墨笑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陛下放心,臣侍往后定然安守本分!”
他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
“凤后。”司慕涵似乎有些无奈,“朕不过也是以凡人罢了,无法料事如神。”
水墨笑自然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可是心里却还是不怎么舒服,为了那****一怒之下说的那句诅咒雪暖汐的话,她冷了他这般多日,如今又为了当日他揣测出她的心思这事而这般闹腾他,便是她没有承认,可是,没有承认便不是这般想吗!
可是便是不舒服,他又能奈她如何?
从许久以前开始,他便已经完完全全地栽在了她手里了!
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然后便说起了另一件让他无法安心的事情:“宫宴的事情臣侍可以处理的来,但是防卫的事情请恕臣侍也是一介凡人,无法兼顾!南苑虽然也分内外,但是毕竟不是在皇宫,后宫的君侍所住之处和外面的隔得不算是严密,难保当日不会有一些不长眼的人趁机往内闯来,还有便是孩子们,他们可都在这里!”
“朕会在湖心岛中接见阿塔斯使团。”司慕涵正色道,“湖心岛四周便只有四座长桥与岸边连接,只要守住这四座桥便可。”
水墨笑想了想,“那水中呢?”
司慕涵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凝视着他会儿。
“阿塔斯族时常越过临淮河入侵大周,自然熟水性。”水墨笑直接忽视了司慕涵的注视,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