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涵有些失笑,“为何这个也不行?”
雪暖汐瞪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蒙斯醉便是叫你阿涵的!我才不要和他一样!”
“那你想叫我什么?”司慕涵微笑道。
雪暖汐看着他,脑中不断地想着,“司慕涵……司慕涵……”猛然间,一道灵光划过了他的脑海,“我叫你涵涵,就叫你涵涵!你叫我嘟嘟,我叫你涵涵,然后我们生一个小涵涵,和你长的一样的小涵涵!对,就是这样!”说完,他笑意吟吟地看着司慕涵,却见她一脸苦恼,“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阿暖,你打算在外边也这般叫我?”司慕涵有些苦恼。
雪暖汐瞪着她,很是惊讶:“你以为我傻啊,你可是十六皇女,我才不会做这些不懂事的事情了,我只会在家里叫你,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都说了,我懂事了,不会闯祸了!”
司慕涵愣了愣,随即笑了。
雪暖汐见她只是笑不说话,而且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看的他浑身不对劲,“怎么了?”
司慕涵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然后制在身下,接下扬手扯落了大红帘帐,“洞房。”
帘帐内随即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那****弄得我很痛……”
“这一次不会。”
“真的?”
“是。”
“可是……唔……”
她低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安静了。
门外。
绿儿细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心也安了下来。
京城西城的一间民宅。
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宅子的门口,半晌后,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走下了马车,敲了敲宅子的门。
半晌后,宅子的门打了开来。
男子脱下身上的斗篷,露出平静的面容。
“公子来了。”开门的中年女子见了来人,微笑道。
官锦笑了笑,“劳烦刘姨久等了。”
“公子进来吧。”那中年女子微笑道。
官锦点了点头,走进了宅子内。
半晌后,两人在屋内坐下。
“这段时间幸苦刘姨了。”官锦抿了口茶,淡笑道。
那中年女子摇头:“当日若不是公子救下了我刘英,我恐怕早已经死了,如今怎么能够担得起幸苦二字。”说罢,仔细看了看官锦,担忧地道:“公子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三年前她不过是京城外的一个乞丐,因一次不慎惹了当地的地头蛇,被打的半死,扔在了京城外的一个破庙中,若不是他们出手相救,恐怕伤重不治死了。
“我没事,只是一路赶路有些累而已。”官锦摇头道,低头喝了口茶又缓缓地道:“当年我与父亲初到京城,救下刘姨本是举手之劳,后来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与父亲也绝对不会让刘姨冒这个险的,幸好刘姨没事,否则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放心,我不过是平王别院的一个下人罢了,还不至于受到平王的连累。”刘英道,虽然她不知道公子与平王有什么恩怨要这般做,但是她刘英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如今不过是将一些东西藏在了平王院子中并且让前来搜查的人找到这些东西,她所做的事情远不足于报答公子的恩情。
官锦松了口气,“那便好,对了,那个平王的侍人如今如何了?”
“公子放心,他为了活命自然会将一切推到平王的身上,而且,当初若不是平王强行抢了他,如今他已然也自己心爱之人双宿双飞了,他恨平王比我们都要深。”刘英道。
那平王侍人本是一个民间男子,却被平王给看中了,要强行纳入府中,但是最后不知道为何什么没有纳入府上反而藏在了别院养着。
当初公子让她想办法进入平王府邸,只是由于她的身份卑下,无法进去,只好从别院下手,不巧却让她见到了那侍人,同时也让她得知了他的事情。
所以方才会有那侍人举报平王的事情。
不过这一次这般的顺利还得感谢那十六皇女。
刘英看着官锦,“公子果然料事如神。”
官锦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想起了进城前的那一番喧闹,“今日京城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刘英回道:“说起这件事好真是巧,今日正是那十六皇女纳侧君的日子,而对象便是前帝师雪千醒的嫡子,说起这个雪公子,最近他可是京中的名人……”
随后,她将最近京中关于雪暖汐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细细说了今日的婚仪,那神情像是很是感叹似的。
官锦低着头,安静地听着。
刘英说完之后,“如今平王已除,公子往后有什么打算吗?”
官锦抬起头,却没有说话,而是反问道:“这般说来,那十六皇女也是个性情中人?”
“公子的意思是……”刘英看着他的神情,心中一凛。
官锦笑了笑,“没事,只是有些羡慕那雪家公子而已,既然平王已经被贬为庶民,那父亲的仇也是报了,往后我会呆在京中为父亲守丧,刘姨也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刘英一愣,“公子……”
“锦并非要赶刘姨离开,只是刘姨毕竟是在平王别院中待过,若是继续待在京城,定然有危险。”官锦诚恳地道,“我让人在刘姨的家乡恒阳那里为你置了一处宅子,还有些田地,虽然不多,但是也是锦的一番心意,刘姨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刘英看着官锦,想了想,最后道:“既然公子这般安排,那我便离开,那公子往后还有什么打算?”公子说的没错,她毕竟是在别院中待过的人,若是被人认了出来,她倒是没什么所谓,但是若是因为她而连累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