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想继续实行他的计划必须寻一个新的法子!
或许如今他只能利用水墨笑了!
对于凤后水墨笑,官锦并不怎么上心,他虽然是后宫之主,掌管着后宫大权,但是他却不得永熙帝的心!
一个不得帝皇之心的君侍便是地位再高,在后宫中也不是太难对付!
只是其余的三个却是不同!
一开始,官锦只是想集中心思对付雪暖汐和蜀羽之的,毕竟依照他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两人方才是永熙帝心尖上的人儿,而豫君至于永熙帝怕也不过是一个寻常君侍罢了。
所以他打算利用水墨笑将蒙斯醉拉到自己这一方阵营中,待清楚了宸皇贵君与翊侍君之后,方才再对付他,可是如今他居然跟宸皇贵君这般亲近!
此时官锦虽然进了一大步,但是却也感觉到了前方尚又许多的阻力,他离目标还很远很远!
便是永熙帝接纳了他,让他生下皇女,但是只要有永熙帝真正心尖上的人存在,那便是他有了皇女,他的皇女也不会得到太女的位置!
人总是有私心的,总是会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给自己最为重要的人,便是帝皇也不例外!
蒙斯醉听了雪暖汐的交代之后便想抓过身提醒一下后边安静地站着仿佛透明人一般的蜀羽之,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听主持祭天大典的礼官高喊吉时到祭天大典开始。
永熙帝随即上了祭台,正欲领着在场的一众文武大臣后宫君侍对皇天后土行跪拜大礼之时,却见站在百官之前的宁王忽然间走了出来,喝止了祭天大典。
宁王看着永熙帝,义正言辞地叱喝道,永熙帝没有资格行这祭天大典。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一惊。
司慕涵转过身,不怒而威,“宁王,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本殿自然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宁王冷笑道,目光仿佛利刃一般剐着司慕涵,“你没资格行祭天大典更没资格继续坐着大周皇帝的位置!”
“闭嘴!”兵部尚书柳静第一个开口怒喝,若是这里谁对宁王最为不满那便是兵部尚书柳静了,昨日永熙帝虽然没有对她说明这些事情,但是她却还是听出了,西戎大军压境之事绝对与宁王脱不得干系,若是宁王为了夺得皇位而谋逆她无话可以说,便是最后死在宁王手中也会认命,但是宁王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大周将士送到了虎口之下她却绝对不能容忍!“陛下承先帝遗诏登基,如何宁王口中没有资格之人?!宁王如今这般说,不但对陛下不忠,更是对先帝不孝,实乃谋逆之死罪!”
宁王一拂衣袖面对众人,“本殿若是今日任由司慕涵行这祭天大典,便方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胡言乱语!”水韵云被柳静抢了头筹如今自然连忙赶上,只见她一脸怒容,双眸燃火,俨然宁王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她先是对司慕涵行了一礼,随即又将先帝如何亲自将传位诏书交给她并嘱咐她要好好辅助永熙帝一事说了一遍,又提及了之前宁王在先帝驾崩当日的疯狂行为,直言宁王此时是疯了,若不是疯了那便是有心谋逆,最后她请求永熙帝让禁卫军将宁王给押下去,免得让她继续扰乱祭天大典的进行!
宁王根本就不理会水韵云的斥责,那嘴边悬着的讥诮仿佛水韵云只是一只在乱吠的狗,目光凛然地看向了司慕涵,一字一字地道:“血统不纯之人有何资格坐上大周皇帝的位置!”
宁王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又是一惊。
便是蒙斯醉有雪暖汐的提醒此时听了宁王的话却还是脸色大变。
凤后水墨笑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他只是知道今日司慕涵会动手对付宁王但是却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如今听了宁王说永熙帝血统不纯,心中自然是震惊不已。
血统不纯?!
这便是宁王对付永熙帝的致命杀招?
若是真的,那不管永熙帝做什么今日也是失败定了,只是若是这样,先帝怎么会将皇位传给她?然而宁王却也不是那等没有把握便说出这等诛心之言语!
水墨笑的开始不安了。
官锦也是担忧不已,只是他担心的却是若是永熙帝真的如宁王所说的那血统不纯,那他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他该如何向亡父的在天之灵交代?!
雪暖汐此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宁王的废话之上而是专注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以防有人浑水摸鱼下手对付蒙斯醉等人。
永熙帝脸色极为的难看,勃然大怒:“朕乃先帝钦定之皇位继承人,成天所佑,受先祖庇护,宁王却一而再再而三污蔑于朕,朕本该将你处以极刑,但念在先帝尸骨未寒你我姐妹血脉相连的份上便对你一忍再忍,岂料宁王却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之前宁王污蔑朕与先帝之死有关,之后又在暗地里散播朕不孝之传闻,已是大逆不道,如今却还居然还说出这等荒谬的诛心之言!宁王,便是你再不服朕,再怨恨于朕,也不该说出这等污蔑先帝之话!”
什么是血统不纯?
不就是说先帝带了绿帽子吗?
永熙帝的话一落,在场的御史便对宁王发起了口水攻击,几乎是将宁王说成了这世上为恶毒的女儿,便是死一千次也不足以抵消她的罪行!
宁王在一片的怒骂声中已然保持着冷凝的面容,淡定的异常,不发一言地迎接着一阵阵斥责声,最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一声质问她有何证据的问话,她方才冷冷一笑喝道:“本殿这般说自然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