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难以言说的过往,或者是把柄在那个女人手里。
不然,以望夏的手段,那个女人早就被他玩死了,怎么还可能向现在一样,什么都不做,任由她摆布?简直是笑话!
忽然,一个念头在宁楚歌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他望望落寞的望夏,又朝浴室里的苏荷望了望,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也许,是和苏荷有关呢?看来,发生在苏荷身上的事,也不少啊。
“我明白,不用你提醒,再见。”宁楚歌的话让望夏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慢慢的收紧拳头,紧紧的握着拳头。
指关节处因为太过用力,都泛起了青白色。
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望夏冷着声音,转身就走,脚步不带一丝的迟疑。
指尖青白,仿佛已经是痛到了极致,那指甲没进肉里,渗出丝丝血迹,而望夏却好像浑然不知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间。
他的背影被灯光拉的长长的。
他独自转身的背影落在地板上,一步一个脚印,似乎开出了满地婆娑的寂寞花朵。
就好像漫天漫地的曼珠沙华一般,红似火,摇曳在忘川河畔。
叶盛花未开,花开叶已败。纵使他们同根生,相念相惜却只能永生错失。
宁楚歌望着望夏走掉的背影,竟从心中生出一股悲凉来,他开始有点同情这个男子了,在他的身上,到底背负着多大的秘密?
这样想着,竟然未曾开口,定定的望着门口半晌,才在苏荷若有似无的呻吟中醒过神来,赶紧抛去脑中的杂念,赶紧去倒了一杯水,伺候小姑奶奶的把药吃了。
喂药的过程并不好过,苏荷小姑奶奶极度的不配合宁楚歌小奴才的工作,头摇来摇去就是不肯把药吞下去。
最后把宁楚歌小奴才搞怒了,只好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嘴巴撬开,自己把药含在嘴里,给她嘴对嘴喂了下去。
别问宁楚歌感受!当你对着一个马上就要把你搞的跳墙的女人如此不配合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受吗?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