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第一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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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终极大战(大结局)(6)

这十八个保护着他们的孩子正是曾经名动天下的‘十八丐少’,其中有八个是他们天剑宗的弟子,而另外十个……

看着其他的十个人,天剑宗的人瞬间犹如雷击地傻呆住了,那十人竟是当初也是跟着莫权他们一起上山,却被检测出没有灵根的孩子,可是此时再看他们,那周身波动着的分明就是修真者才能的真元。

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灵根的人怎么可能修真,而且在短短的十年间,实力至少达到了分神期,这,太匪夷所思,太荒谬了。

“宗主,我们来迟了。”

莫权和谢凡等八个天剑宗的弟子微转过头,神情严肃而悲痛道,他们方才看了一圈,活着的这些人里面没有他们的师傅与最疼他们的玄云真人。

天剑宗宗主神情哀痛地叹了口气,虽然他还活着,但是天剑宗几千年的基业却是毁了在了他的手上,门下弟子基本死光,而他这一代的师兄弟也只剩不足二十个,还有几个长老前辈,而几位先祖……

看向撑着剑直挺挺站着的几位先祖的背影,天剑宗宗主的眼眶再次感到涩痛,他已经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他们一直死撑着一口气,就为了护住他们,在援兵到来的那一刻,他们心头一松,那口气也跟着散了。

这边莫权等人将存活的修真者保护起来,那边也已经打了起来,一交起手来,那金光之内朦胧朦胧的人影也是看清了,那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而且两人还都是南宫风舒他们认识的。

“天一神族圣王,冥族的冥王。”看清那两个人影,南宫风舒四人的眼角瞬间抽搐起来,脸庞狰狞而扭曲,老熟人啊!尤其是冥王冥煞,那可是老冤家啊!

一经交手,他们就清楚知道,冥王的实力已经恢复,不说恢复到十成十,少说也恢复了七八成,而堂堂一界的冥王,曾被鬼王视为最大的对手,最为忌惮的敌人,纵只恢复了七八成,也非常之可怕,何况,他们曾经差点死在他的手中,心中的余悸经千年而不减。

再说冥王的身边还站着个天一神族的圣王,那可是超越大罗金仙的存在,实际实力究竟有多强,没人知道,但是仅看他站在冥王身边,丝毫不见弱势,便可见他的强悍。

原本那群全副武装的‘天兵天将’其实是天一神族的族人啊!不过说是‘天兵天将’也没算,本来天一神族就是被外放的仙人,这一族在仙界地位仅次于天帝的‘皇族’,原本在仙界那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

虽然现在是四对二,但是……

南宫风舒四人下意识是萌生退意,然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修御天和冥王一见他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什么废话也不说,直接开打,不及给他们再多想,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六人这一战可比之前那混战声势更加浩大,直接从天上打到地下,再从地下打到天上,破坏程度远超美国投下的那颗原子弹,整座天剑山峰几乎被夷为平地,到处皆是深坑与焦地。

莫权他们所设下的防御罩很是奇特,任修御天他们打得再惊天动地,都不会伤在里面的修真者,看得他们阵阵惊叹。

其实他们来援助那是早有准备,别看莫权他们似乎是赤手空拳就摆下这个防御阵法,他们的身上都带有天一神族的法宝,再结合君邪曾经教给他们的阵法而形成。

而天一神族的兵将分别由修一至修十带队,一开始就将鬼军引离开去,而且位置还非常巧妙,总是让鬼军置于危险之下,时不时被天际轰下来的气劲给弄个死伤无数,可怜的鬼仙气得直跳脚,却无能为力,因为他自己也自身难保。

战局的结果可想而知,总之最先交战的双方都没有想到战局会如此峰转及下。

天一神族领域——正殿

形容枯稿,神态狼狈,犹如路边的乞丐般的南宫风舒被压跪在地面上,头发凌乱地披在脸上,抬起的双眼不再精光四射,而是浑浊无神,一副等死的模样。

“南宫风舒,想死舒服点,就乖乖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出来,不然,本王可有得是法子好好招待你,放心,待遇绝对比你那三个兄弟更高级。”

修御天坐在主位之上,神情慵散地撑着手臂,似笑非笑地冲着跪在下边的南宫风舒说道,语气绝对称得上是温柔和善,再配上他那张俊朗刚毅的脸,绝对能迷倒万千少女,让无数的女子见之为之惊叫。

然而跪在下边,仿若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剥离开去的南宫风舒却在听闻这句话后,浑身巨震,无神的眼底透出极其恐惧之色,连脸色都应恐惧而抽搐起来,显然他是想起了他那三个死得万分可怖的兄弟。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当他们打败时,他们单单留下了他,是为了让他亲眼看着他那三个深交了上千年的兄弟受尽最残酷的折磨,以最残忍的方式魂飞魄散,鬼仙的折磨手段与他们相对简直是上不了台面。

而他们留着他,不是想留他的命,而是要从他的口中挖出所有的事情,也为了让他受更大的折磨,毕竟死了人也就死了,可他这活着的人,却要眼睁睁地受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还有对未知下场的恐惧。

好可怕的手段,好狠毒的心思!

难怪天一神族会被逐出仙界,就他们这种残酷的做法,比之邪魔歪道更为可怕!

不过,他南宫风舒也曾是统领人间修真界的首号人物,还是鬼王座下最得力的助手,即便已经被废去了一身的修为,即便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但是想让他开口,也没那么容易。

看着南宫风舒明明满脸恐惧,还死闭着嘴巴不肯开口,修御天冷笑了一声,不在说话,只是浑身的气压又低了些。

空荡荡的正殿没有一丝声响,可怕的寂静如块大石般压在南宫风舒的心间,上座上的修御天又在释放低气压,不断地在瓦解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冷汗一滴一滴地从他的两鬓滑落,已经快开承受不住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