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自是不知道,这七星紫乃罕有品种,花朵很是娇贵,不用心呵护,便不能开花。
七星紫花期较长,一旦开花,便从五月延续到十月,如今正是七星紫盛开之时。
七星紫乃庄主深爱之物,只得飞羽楼才种有十几株。
而飞羽楼,除了庄主,红鸢,紫忧,山庄四大守卫(幽语,幽言,七魂,九魄),没有人进得去。
庄主不会害那笯,红鸢与紫忧自小呆在山庄,更与那笯无怨无仇,四大护卫更不必说,不可能与那笯有什么过节。
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只剩海螺。
至于她伤害那笯的动机,没人说的清楚,也许正如丫鬟所说,她嫉妒那笯的舞姿。加之海螺来山 庄不久,平日虽与大家相处融洽,但没人彻底了解她,她和卞姑娘一样,身上像是笼着一层迷雾,叫人无法揣度。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所有矛头都对准海螺,她慌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多事了,煮什么药粥,被有心人利用,害得那笯流产了。海螺远远望着浪若,应对她的,却是坦然到不能再坦然的目光。
海螺有些怯疑,但眸光依旧带着敌意,浪若微微侧头,忽而一怔,阳光的俊脸上出现些许疑惑,仿佛是在质问海螺,你凭什么怀疑我。
难道不是浪若?
海螺感到一阵迷惘。
沧漓瞥了海螺一眼,又看了看浪若,最后,目光淡淡的落在怒气冲冲的绿娥身上,无意中瞥见她的袖口,唇边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沧漓俯首到海螺耳畔,悄悄的笑道“小海螺,害怕啦?”
海螺本就纠结的情绪因他的一声嘲弄变得更加愤怒,这个腹黑男,就知道雪上加霜!
见海螺一脸愤恨,沧漓只冲她笑了笑,旋即对一旁的红衣男子道“浪若——”
“庄主有何吩咐?”浪若垂眸,似已料到他要问什么。
“这七星紫是新鲜的,还是晒干的?”
果真不出所料,浪若笑了笑。
“这…”浪若嗅了嗅粥,“应该是新鲜的,有些淡淡的草腥味儿!”
沧漓点点头,转头看着幽语“这几日都有哪些人去过飞羽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