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海螺笑得十分甜美,画乌龟可没她的法子毒辣呀,也不知道沧漓现在怎样了,听说那种法子很亏身子的,不过沧漓那家伙么,修复能力应该不错,大概不会出现严重问题,这么想着,双腿已经迈到沧漓房间门口。
“海螺姐姐,屋子里只有尘舅舅一个人么?”
“当然。”他像狗一样被锁着,难不成还能咬断链子跑了不成。
“不对哦,屋子里还有个女人。”木木侧耳,屋中明显有两道规律不一的呼吸,一道沉稳,一道急促,沉稳的来自练武之人,且内力十分深厚,急促的也是练武之人,内力却远远弱于沉稳的,很明显,是个女子。
“女人……”海螺似乎有些发懵,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声。
嘭——
木木一脚踢开房门,果真见到一男一女。
“海螺姐姐,那个女人是在和尘舅舅玩‘剥橘子’的游戏么?”见一个衣衫半解的妩媚女子坐在沧漓胯上,木木皱起眉头,心说尘舅舅是海螺姐姐的,别人怎么可以和他这般亲密?
眼见这一幕,海螺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宴诗诗那只狐狸精么,她从哪儿冒出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俩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
想着想着,目光自然的挪到沧漓腿上,还好,那臭不要脸的还知道穿裤子!
可是,穿裤子也不能证明昨晚他和那狐狸精没干丑事儿!
“海螺,今天不赖床啦?”早料到海螺会撞见眼前这一幕,也早算准了她大清早就会跑来奚落他,沧漓只是不动声色的安排了一段花絮而已。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海螺,坐啊!”说着指了指旁边的红木椅子。
“尘,这就是你家那位可爱的厨娘吧?”坐在沧漓身上的女人凤眸一转,直勾勾的盯着海螺,水莹莹的眸子满含嘲讽,再漂亮又有何用,漓公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不错,她就是那个小厨娘。”
“长得可真美!”
“呵呵,诗诗过奖了,海螺她再美,有怎及得上你半分?你是笙箫楼的花魁,海螺只是个厨娘,地位悬殊,莫拿自己跟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