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沧漓望着怀中的美人,眸光道不尽的温柔,宴诗诗傻傻的点头“很满意。”
沧漓笑了笑,没有说话,清澈的眸子移到海螺脸上,嘴角依旧是那抹云淡风轻的笑,却又像在嘲弄她的自以为是。
这一切宴诗诗都看在眼里,既然是做戏,就让她一次做个够吧,她抿唇一笑,把头埋进沧漓怀中,双手轻轻圈住他的脖颈“诗诗真的很满意。”
“那就退下吧。”沧漓淡淡的蹙眉。
温柔的话语,像一盆冰水,将宴诗诗满心的甜蜜和柔情冻结。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漓公子还是漓公子,潇洒得什么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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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呆着做什么?”沧漓还是那么温柔的对宴诗诗说话,可清澈的眼眸已经添了些许厉色。
“是,漓公子,诗诗告退。”宴诗诗离开沧漓,优雅的套上衣服,扭着水蛇腰,慢慢走了出去,末了还狠狠瞪了海螺一眼。
宴诗诗一去,沧漓方才冷冷质问海螺“说,是谁教你用这种混蛋法子的!”
对沧漓的愤懑,海螺采取无视政策,水蓝色的眼睛安安静静的看着木木,口气也轻松得很“木木,听说你娘最近在白频洲养胎,我们去找她好不好?”
“好啊好啊!”木木似乎也不想搭理他那风流倜傥的尘舅舅,高兴的拍着手“木木也好久没去了呢!”
“那我们一起去!”海螺笑得分外甜美,与某人冷冷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那尘舅舅也去吗?”木木回头看了看沧漓,他还是衣不蔽体,被金刚锁牢牢困在贵妃椅上,好在周身散发出一股尊贵气息,掩盖了此刻该有的狼狈。
“谁也别管他,随他便!”海螺说完,将一把金色的钥匙扔在地上,牵着木木走了出去。
沧漓看着海螺,暗暗叹了口气,五指张开,运气,钥匙嗖一声便飞到他手中。
他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