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在井边打捞的太监们禀告道:“启禀皇上,巧香捞上来了,已经断气了!”
刘伯姬冲到巧香的尸首旁,心中更加恐慌起来。蒋丰冲上去扶住刘伯姬,心中不由心痛起来。
一旁的许美人吓的退后几步,缩在刘秀的怀里,微微探出头朝刘伯姬说道:“我说皇妹啊,你怎么可以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啊?”
此刻所以的人都妄自猜测着,唯独鄯善尔媞和竺法兰双手合十站在一旁祈祷着什么,无丝毫神情。
许美人突然发现了什么,慢慢朝巧香的尸首旁走去,惊呼道:“巧香手里攥的有东西。”一旁的侍卫扳开巧香的手,一个簪子浮现在众人眼中。刘伯姬忙焮起袍袖抬起手抚摸头上的发簪,惊呼道:“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刘伯姬摇摇欲坠瘫软在蒋丰的怀中。
“这是朕赐给你的发簪,你还有何话说。酒席时还戴在你发鬓上。现在为何在巧香手中?定是你要推她,她反抗,同你厮打起来,无意间扯下的簪子。”刘秀绝望的望着刘伯姬。
“宁平没有做!是有人栽赃嫁祸。”刘伯姬狠狠的瞟了许美人一眼,大概明白了缘由。
刘伯姬压着情绪继续说道:“宁平只是想回寝宫休息,经过这里时,只见娇莹一人,她说巧香掉下了井,让宁平快点救她。”刘伯姬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打捞尸体的两名宦官:“皇兄可以问他们。他们本来在后花苑门口的石板上坐着偷懒,我经过时,还斥责了他们为何不守在主子身边伺候着。随后他们就忙走开了。从后花苑石板到井口虽隔着一簇草树,但也不过百步而已。我刚到井边就听见娇莹说巧香掉下了井,便立刻回头叫住了他们两个。让他们打捞巧香。”
刘伯姬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真如同皇兄所说的那样,簪子是她和我厮打时扯下的,那这短短的时间内,我如何和巧香厮打,还将她推下井。这分明是有人早已经杀害了巧香,并将我的发簪放在了她的手里,将她扔下了井,然后栽赃嫁祸。一定是娇莹,你说,是谁指使你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