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待许美人回答,蒋丰说道:“美人你万万没有想到,司衣将你给的金子全部占为己有,而是用流金给你打造了这些簪子。而公主怎么会戴这种赝品。真金软,色泽也比较亮,美人你太大意了。”
许美人脸色苍白的站在堂中,但依旧不依不饶的辩解:“不是我!你们有何凭证说我拿了宁平的凤簪?”
皇后叹了口气,问了一句:“是啊!碧儿,若找不到凤簪,依旧让人无法信服。可能是司衣撒谎啊。”
司衣惶恐起来:“皇后娘娘,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将美人给的金子占为己有。奴婢没有撒谎。”
皇后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让碧儿说下去。碧儿,以你的推断,公主真正的凤簪在哪里?”
碧儿转过身抬起手指向帘子,肯定的说道:“在她手里。娇莹手里。”
蒋丰肆意的笑了笑:“巧香和娇莹同为美人做事,但是娇莹懂得奉承讨好扶摇直上。而巧香却只懂得贪污受贿占小便宜,自然就不得公主喜爱了。所以当日,巧香的死很可能就是娇莹和美人的阴谋。那支簪子也理所当然的在娇莹手中了。”
“我和娇莹巧香从无瓜葛,更没理由救她们。”许美人一脸惊愕,狠狠的瞪着碧儿:“光说无凭。血口喷人。阮碧,你休想栽赃嫁祸。”
碧儿直视着许美人,无丝毫胆怯,冷冷的说道:“好啊!殷将军,传门役。”
“末将遵命!”殷辛握着长剑,转身出了大堂,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身着役服的大汉进了堂中。门役行礼之后,跪倒在堂中,看似没有丝毫惊恐。碧儿轻轻的走过去,问道:“我问你,当日娇莹是否被押往了将军府狱中?是否是你看押的?”
门役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道:“是。小的看不惯宁平公主的言行,更看不惯她滥杀无辜。就故意放了娇莹。”
碧儿肆意的笑了笑:“这么说,娇莹确实给了你簪子,想贿赂你,但是你没有收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