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嫁妹,本心里赌得慌,便收了尔媞做皇妹,自然代替了刘伯姬的位置。宫人们都静静的站在殿外,等候着尔媞的差遣,唯有几个手脚麻利的宫人们在殿内伺候着。
“挑一件宽敞的暴室,将里面打扫干净,拿去绒席和暖被。另外烛火、衣物一样不要少。将她一个人押进去。”尔媞扭过头对身后的宫人吩咐道。
宫人唯唯诺诺的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问道:“不知公主要奴婢押谁?”
尔媞微微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宫人,眼中折射出几丝怒火,吓的宫人连忙跪倒在地,尔媞轻轻惞动朱唇,一字一句恶狠狠的反问道:“你——说——呢?”
“是是是!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宫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殿外。
蓦时,一个宫人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公主,不好了。皇上身边的公公来报,说匈奴攻打西域,鄯善国塞外将士逝失无数。”
“什么?”尔媞猛然从绒席上站起:“那我父王在何处?”
宫人忙摇头:“奴婢不知,奴婢不敢多问。”
尔媞顾不上其他,一步不停歇的来到了刘秀的寝宫:“皇上,匈奴攻打我鄯善,可有此事?”
刘秀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皇上难道要袖手旁观吗?”尔媞轰然跪倒在地,紧紧攥着刘秀的龙袍:“陛下,救救我父王吧!匈奴惨无人道,欺强凌弱。当日父王之所以将我送进汉宫,就是希望大汉可以成为我鄯善国的支柱,一同繁荣昌盛,皇上……”
刘秀扶起尔媞,长叹不止:“尔媞你有所不知。朕曾多次想与匈奴通好,不断派遣使者前往赐财物,但单于骄倨益横,从不妥协。还想扶植卢芳为帝,割据五原、朔方、云中、定襄、雁门等五郡。朕......”
“皇上......”尔媞完全忘记了礼仪尊卑,嘶喊道:“当日,匈奴统治西域,各族人民不堪敛税重苛的虐待,才向陛下您请求内属中原,皇上也将西域都护府迁往龟兹,可是皇上为何现在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