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殷辛发现了他,还将他追出了古墓。”夫尘脸色苍白,她知道说出一切真相之后,自己会失去什么。“他偷袭了殷辛,殷辛便晕了过去。于是张禄将错就错的将手链放在了殷辛的身边。”
夫尘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真的好巧,殷辛醒来之后,既然片段性失忆了,对于这件事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阮碧握着殷辛冰冷的手,越加的用力。
夫尘扫了一眼众人,苦笑道:“张禄是我哥哥,所以我必须帮他。”
众人无比惊讶,对于这样一个事实,亲情牌阻挡掉了不少责骂。
阮碧几乎快要崩溃,所有思绪都纠结在一起:“你们为什么要手链?闫婆是谁?煞婆是谁?吊死在树上的那个人又是谁?还有......”阮碧停顿下来,回过头望着尔媞,小心翼翼的问:“还有尔媞,你又是谁?”
阮碧察觉到了尔媞的异常,此刻的一切,此刻在场的任何人,都似乎陌生而熟悉。
蒋丰恢复了平静,死死的盯着尔媞平静的脸,心几乎快要爆裂。
尔媞沉默着,没有一丝语言。
夫尘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尔媞的出现是我们预料之外的,对于这个手链的来历,尔媞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尔媞点了点头,轻轻的说:“是!”
随后,尔媞鼓足了勇气才把实情说了出来:“我之前跟踪过闫婆。所以我知道她住的不是这里。树上的尸体有毒我也知道。我们在路上看到的仪仗队,他们抬的是空棺材,这我也知道。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引大家到这个地方。所以我害怕你们有危险,才跟你们一起来了。”尔媞诚恳的望着阮碧:“阮碧,我没有害过你们。我没有跟你们撒过谎。真的!”
阮碧目不转睛的盯着尔媞,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她。
夫尘长叹一口气:“你们一定不知道吧?闫婆根本不是巫师。她既不是独龙族的人,也不是傈僳族的人。她和尔媞一样,来自维吾尔族。这个手链是2000多年前,名为‘竺法兰’的西域僧人进贡给东汉皇帝的护身物。后来东汉皇帝将它送给了一个城廓之国的一个妃子。城廓之国就是楼兰古国,也就是现在的新疆地带。”
夫尘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它变成了楼兰古国的宝藏。闫婆才会执意要拿回它。而且这里真正的巫师是煞婆,但她已经死了!被吊死在树上的那个人就是煞婆。”
殷辛感觉自己喘不过气,胸口一阵剧痛,熟悉般的疼痛又劈头盖脸的砸来,遗憾的摇了摇头:“我早该想到!”
夫尘提高了声音的分贝,激动的叫道:“煞婆她必须死!她不是好人。十几年前若不是闫婆,我和我哥早被煞婆拿去祭祀了。闫婆救过我和我哥,所以我必须听她的。”夫尘平息了情绪:“闫婆答应过我不杀人的,所以我才把你们骗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