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尘仔细打扫了各个房间,便安排大家住了进来。
尔媞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几株紫色的向阳花,隐隐约约发现了什么。但却没有过多的表示出来。
“尔媞,你住这边吧!”夫尘指着最前院的房间,对尔媞说:“其他的房间都很偏僻的,只有这个房间最亮敞。”
夫尘见尔媞死死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忙又补充道:“哦!阮碧有殷辛照顾,所以住后院我放心。你住这边没关系吧?”
“没关系!”尔媞冷冷的抛下了一句,随后就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典型的一人室,屋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椅,窗台上挂着一个八卦镜,看上去很久远的样子。窗外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偶尔能听见虫子的鸣叫,时而也让人觉得心烦。尔媞打量着整个房间,总觉得有什么异样。但又不知从何谈起,更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
听见有人敲门,尔媞忙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故作安静的在床边坐了下来,只见夫尘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叠衣服:“尔媞,你先穿我的衣服吧!衣服有点旧,但满干净的。”
尔媞从夫尘手中接过衣服,浅浅的笑了一下:“谢谢!”
“不用!你救过我,是我说谢谢才对!”夫尘挥了挥手,接着说道:“我去给阮碧送衣服,你休息吧。”说完便打算出房门。
“夫尘!”尔媞叫住了她,思考了一下后,又犹豫了一下,随后尴尬的说:“哦那个。。。。。。没什么!蒋丰就由你照顾了!”
夫尘嘴角微微上扬:“当然!”说完消失在了尔媞的视线里。
尔媞又回过头注视着窗外,眉间夹杂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阵风吹来,尔媞又嗅到了那股奇特的药香味。尔媞见这里四下无人,太过偏僻,心里不由凉凉的。
药味越来越浓,尔媞感觉鼻子涩痒,打了个喷嚏,感觉鼻子有点疼痛。于是便打开了窗户,端了个凳子跨出了窗户,想出去看个究竟。
出了屋之后,尔媞才发现,草地的四周是一大片暗紫的向阳花,随风摇曳着,气味刺得的人毛孔扩大又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