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啊?”蒋丰低着头,全身凉透:“为什么一定要杀她?”
殷辛似乎想起了什么,忙朝尓媞走去,扶起尓媞,轻轻的问:“尓媞,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尓媞微微睁开双眸,虚弱的说:“我发现向阳花的味道很怪,就将它磨碎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我的肌肤是很容易察觉药物正常与否的,没想到第二天就腐烂了。”尓媞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蒋丰,蒋丰见状,忙蹲了下来。
尓媞想起在竹林里,蒋丰晕倒的时候,自己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条暗紫色的条痕,从耳角直至到锁骨处。尓媞伸出手抚摸着蒋丰的脖子,那条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我不该死的,不该死的。”尓媞抬起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死死的环住蒋丰脖子,痛哭流涕:“没有确定你可以活下去之前,我不该死的。”
“尓媞......”蒋丰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随后抱起她朝石室外冲去。
殷辛牵着阮碧大步冲出了石室,朝蒋丰的方向追去。
“怎么办?”阮碧完全没有了理智,鼓足勇气问了一句根本无需殷辛回答的问题。此刻询问“怎么办”这之类的话和废话无丝毫差异。
殷辛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注视着阮碧,怔怔的问:“闫婆的尸首呢?”
“不见了!”阮碧低着头,胆怯的看了殷辛一眼。
阮碧始终难忘殷辛曾经在研究所里教会自己的那些常识,发现可疑的事物时,除了保护好原事物的最初状态之外,还要注意其变化和变异的规律。在一个人或没有能力完全检化此事物的时候,一定要想尽办法观察它的异常。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还是本来有生命后来失去生命的。即使是尸体,一样如此。而此刻,阮碧深知这些道理,却纵然自己失了职。
“对不起!”阮碧不敢直视殷辛的眼睛,害怕那锐利的光灼伤自己的脑袋。
殷辛长叹一口气,微微弯下高大挺拔的身躯,双手捧起阮碧的脸,近近的直射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阮碧你告诉你,你在怕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