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思路,萧天也回到了南天大厦,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萧天陷入了沉思,白家?好,你想玩,我奉陪!
随即萧天组织吕俊三人以及地下的五十操盘手开始全面发动狙击,狙击的目标自然是手持南天国投散股的那些股东,当然这笔狙击的款项也是非常巨大的,萧天这次可是下了血本来和白氏来一场兵不血刃的争斗。
南天的操盘手忙忙碌碌中头一次遇到这起突发事件,斗志显得更加高昂,敲打中键盘的指令开始全面撒向整个股市大盘,每一次股市的波动都代表一个百分点的增加或消失,时间不长,操盘手在萧天的指令下,开始打压白氏国际,白氏的股票顿时开始下跌起来,负责白氏股市大盘的辛文倒吸一口凉气,对方好大的手笔,竟然肯下这么的巨资来打压白氏,看来自己遇到对手了。
随即辛文令白氏的操盘手开始齐聚力量待备,遂又联合其他泸市股东开始全面反击。
一时间不止是泸市的股市开始风云变色,就连整个中国的股市都开始有些趋势要么上升要么下跌。
双方持续争斗了三天三夜,最后以绝大的散户最先受不了,纷纷叫停,接下来是支持白氏的一大部分股东也开始纷纷暂停,辛文等人手里的南天国投散股票顿时成了烫手的山芋,仍也不是,留也不是。
第二天,泸市股市一开盘,南天国投的散股票就已经开始向外抛售了,如果在不抛,那倒霉的恐怕不止是一家,接下来牵连的人数将会猛烈剧增,萧天来到南天大厦的电脑桌前一看,顿时嘴角一扬,看你也坚持不了几天,随即下达指令,全面收购回南天国投的散股票。
很快,在萧天的帮助下,南天国投渐渐平于趋势下来,运作也渐渐稳定下来,不过这次南天还是受到了相当的损失,所幸萧天挽救的及时并没有让白氏占多大便宜。
辛文在白氏国际微微叹息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捶在键盘上,一旁的白少凡脸色难看的问道,“辛先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嗯,对手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辛文颇有感触的说了一句。
“萧天!”白少凡想起了这个昔日的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家和萧天的第一次争斗就这么结束了,而且这次也是和白家纠缠为数不多的一次。
这一天,白启轩突然接到了萧天的邀请,而且地点就订在金茂大厦的君悦大酒店,白启轩接到邀请,眉头微微一皱,不知萧天又搞什么鬼?站在他身旁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人说道,“白老先生,咱们就去看看,这萧天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白启轩转头看了他一眼,思虑了好半天,才点点头说道,“好吧!”
君悦大酒店。
“真是非常感谢白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邀请!”萧天在酒桌的另一端端起一杯红酒说道,坐在萧天身旁的只有张刚一人。
而萧天的对面则是白家老爷子白启轩和一个面相斯文的中年人,在他二人身后则是十几个保镖,虽然不知道萧天找自己来的目的,但是处于自身安全考虑,还是带上不少保镖。
“萧先生不用客气,今天找我来想必是有事吧!”白启轩当然知道他俩家之间的恩怨,估计萧天也是为了这件事。
“呵呵,我只是来找白先生和解的,咱们之间有些小误会,希望这次能说个清楚!”萧天也不想过多的转弯抹角,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
“和解?”白启轩傲慢道,“你想怎么和解?”
“当然是互不相犯,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井水不犯河水了!”萧天有些无奈的摊开双手解释道。
“萧先生说的真是简单,难道光凭你一句话就想相安无事吗?”白启轩语气低沉的说道,“我儿子受到那么大的伤害,我身为他的父亲当然要为他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萧天轻笑几声,“对于白少爷的事情,我只能说声抱歉,当时我是有些冲动了!”
“什么?冲动?”绕是白启轩多么好的涵养,此时也要爆发了,“萧天,你真是欺人太甚,我,我白家和你誓不两立!哼!咱们走着瞧!”白启轩说完一甩袖子,和众保镖相继而退。
满满的一桌酒菜,白启轩一筷子没动,就这样气愤离去。
萧天有些苦笑,他本意是想和白启轩好好谈谈,并不是他惧怕白家的势力,而是不想大动干戈,没想到这白启轩竟然这么硬气,丝毫不买账。
“老大,这老家伙明摆着是要和咱们作对,怎么办?”张刚沉声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萧天嘴角挂笑说道,“我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偿还!”
上海,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像这种大地方自然少不了黑势力的存在,青帮,无疑是上海最大的一个黑帮组织,除此之外也免不了有其他的势力存在,不过大多数真有实力的黑帮都很低调,洪门,就是其中之一。
洪门组织,覆盖全国各地,包括国外都有洪门分支,在中国当然是洪门最大的发源地,南方是洪门的根据地,北方是洪门发展的趋势,但在上海洪门的势力却不大,只有一家不起眼的连锁夜总会作为据点。
这家夜总会名字叫做红星夜总会,位于卢湾区北侧,生意有时红火,有时冷清,但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却一点也不看重效益,而是每日都留意上海发生的一切,也可以这么说,这里只是洪门的一个支高点,洪门将来迟早要踩着这处支高点,向北方更远的地方跳跃。
而负责上海这方面的就是洪门的一个中级干部,李维良,四十五岁,身形偏瘦,斯斯文文的模样。
让萧天没有想到的是,陪伴在白启轩身旁的那名中年人就是李维良,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辛文也是洪门的人,而萧天的南天集团与洪门的初次交锋就是从这里一点点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