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方少庭看好戏的目光,苏离离很没面子,只好自我解嘲道:“难怪朱圆润对她的身材那么自信!”
这种时候,必须要有占优势的身高和体重,才能成功杀出一条血路。
只听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叹道:“朱姑娘,不要怪小生说你,为了你的一只狗,你竟然叫来官府,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啊。”
正梨花带雨的朱圆润,立刻怒了,双眼圆整,双手狂甩,变成了狂风暴雨:“老娘哪里草菅人命了?我菅了谁的人命?!”
那男子似是被朱圆润吓到了,但还是在坚持:“姑娘请自重。你为了你的一条狗,叫来官差,难道你的狗命是命,人家官差的就不是了吗?”
这男子此话一出,众人皆寒了一下,强啊,这个小年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敢把堂堂的官差和狗相比,他很有用哦刚起。
大家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偷偷摸摸的把视线投射到旁边的官差身边。
场外那几个正围在一起商量解决办法的官差,冷汗立刻冒了出来。
他们什么时候,要和狗相提并论了?
不过,这种时候,他们要怎么办?难道说我们不是狗?还是说别拿狗来侮辱我们?
想不出办法,只好装作没听到,镇定的继续讨论问题——如何能从树上救下一条狗!
这真是个伟大的命题,比“狗为什么能爬树”还要伟大深奥。
朱圆润连声冷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官差道:“是老娘求着官差来的吗?还不是官差站出来说什么我们老百姓的事情就是官府的事情,老娘这才相信了,为了我的一条狗,去找了官府。怎么官老爷们还没说话,你这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瘪三却出头了?”
男子努力的挺起胸膛:“我不是小瘪三,我是《京城新生活》的撰稿人。”
他很骄傲,因为在混混辈出的西城区,他是一朵奇葩。因为他是一个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