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是么。。。队长走之前就说了这些么。。。”
西格玛闭上眼睛拿起面前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低落的说到。
“回去之后，我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剩下的队员们。至于他们是选择跟着我去北欧还是选择其他的就随他们吧。。。”
“那么接下来就说一说你的事情吧，托利。”
苏溪看着托利的双眼，淡淡的说道。
“黑线。。。从一年半前就在我身上了。”
“一年半前？船上？”
“是的。。。就是那次的上岸过程中，还没下船的我和副队遭遇了一个假面男子。。。”
“嗯，那次事件西格玛和January汇报过，也和我说过。我记得那次你还昏迷了一周。”
苏溪眯起眼睛回想到。
“是的。副队，你还记得那个假面男子最后把假面摘下来扔向我的时候，假面被你击碎了么？”
“我记得，在我击碎那假面之后，托利就直接晕了过去。这点我可以确定。”
西格玛睁开眼睛看向托利，然后朝着苏溪点了点头。
“但这和所谓的黑线又有什么关系？”
“诶？！副队你在击碎假面后就没有看见什么黑影么？”
托利疑惑的看着西格玛，惊讶的说道。
“黑影？”
西格玛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会。
“没有，我完全没有看到过什么黑影的记忆。”
“怎么会。。。明明在副队击碎假面后，假面中窜出来了一道黑影钻进了我的脑袋里啊！那就是所谓的黑线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看见呢？”
托利激动地拍了拍桌子，难以置信的说道。
“别激动，托利！我们并没有不相信你。来~我喂你喝口咖啡先冷静一下吧~”
苏溪举起托利面前的咖啡，放在了托利的嘴边。
“好了苏溪！现在不是你发挥性趣的时候！”
西格玛狠狠地给苏溪脑袋上来了一下。
“说不定那黑线只有特定人群才能看见，所以我看不见也算是正常。托利，你不用管他。继续说下去吧。”
托利眼角微抽，决定不看苏溪，便转向了西格玛继续说道。
“那黑线就是导致了我昏迷了一周的原因，它钻进了我的灵魂世界。然后被我当时的求生意识暂时压制了，黑线便暂时钻进了我灵魂世界的地下。”
“灵魂世界？”
“灵魂世界？”
西格玛和苏溪对视一眼，转向托利同时疑惑的说道。
“嗯，灵魂世界。”
托利点了点头。
“你继续说下去。”
西格玛按住了正想开口的的苏溪，淡淡的对托利说道。
“嗯。。。之后的一年半中那黑线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队长离开的第三天，我被教官打入渠了之后。。。。。。。。。。。。。”
托利用最为简洁的话语，在五分钟内讲完了他是如何会带着January出现在MI6总部大门口的。
“MI6竟然。。。。。队长他很痛苦么。。。。”
苏溪的眼睛微微发红，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而西格玛则沉默着点了根烟，消化着托里所说的一切。
站在一旁的服务生走了过来想劝西格玛不要在这里吸烟的，但却被西格玛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默默地走进了后台。
“呼。。。”
西格玛吐出了一个漂亮的烟圈，掐掉了还剩下大半的香烟。
“托利。。。在我发现你所说的与真实的不符之前我都会选择相信你。。。包括你所说的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但是要是被我发现你在欺骗我们的话，后果你是懂的吧。”
“我知道。我所对你们说的绝无一字虚言！全部是我所看见我所知道的！”
托利看着西格玛非常认真的说道。
“好吧，那接下来说说看你的能力吧。我们小队中有几名成员也找回了自己的心，成为了契约者中特殊的存在。而你是我所见过的第一个在成为契约者后不经过任何事件仍然拥有心的契约者。”
西格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告诉我你的能力以及代价。在成为契约者的那一刻应该就已经知道了吧。”
托利脸上露出了一丝丝恐惧。
“我对我的代价充满了恐惧。。。我的代价或许就是在使用能力时精神失常。。。那种感觉。。。太恐怖了。。。”
托利瞳孔微微放大，双手抱着头慢慢的蜷缩在椅子上。
“在使用能力的时候，我仿佛就不再是我了。比被黑线上身的感觉还要糟糕。。。黑线上身之后我存粹就无法掌控自己身体了，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自己动。。。但是在使用能力的时候，我的某种情绪仿佛就是被放大了好几百倍，我感觉我仍然是可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身体总是会自己动起来，也控制不了自己说的话。。。我只能控制自己的大体行动。。。之前第一次使用能力的时候代价是愉悦和想要将人打入墙中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所以。。。我现在完全不敢使用自己的能力。。。我总感觉我在过多的使用这能力后会由于代价而真的变成精神失常。。。。我好害怕。。。。”
“这就是目前仍然拥有着心的原因么。。。。。在使用能力的同时支付代价么。。。。人格扭曲。。。。这种代价。。。。”
西格玛看着蜷缩起来的托利，然后看向苏溪。
“唉。。。。”
苏溪长叹一口气后，带着一丝怜悯看着托利沉默不语。
“那。。。那能力呢。。。”
西格玛沉默了一会继续问道。
“操控自己体表二十厘米内和自己体内的所有矢量。现在我所能控制的矢量只有力，其他的还不是很清楚。。。。”
“战斗方面很实用的能力。。。。但是。。。这代价。。。。”
西格玛眼睛微微一亮，但一想到托利的代价，很快就又沉默下去了。
“是吧。。。。。”
托利抱着头低沉的说到。
苏溪看着缩成一团的托利，缓缓的走了过去，摸了摸托利的头。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也无法回到过去再改变些什么了，我们所能做的之后现在和未来。。。既然这能力由于代价的问题无法作为常规能力，那就努力强化自身，把这能力留作最后的底牌吧。”
托利抬起头看着脸上露出温暖笑意的苏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