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姑娘不用在意，你与谁在一起，也不用向我告之。你在南国生活得不错，只是苦了，远在他乡，一个想你想疯了的人。”
刚才一瞬间，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了红袖身上的杀气，可是也就一瞬间的事，她又敛去了杀气，换上了一副幽怨，心疼的表情。我有些担心，今天的红袖，看上去极不寻常。
“你知道，我在说谁么？你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么？”红袖猛然间出声，声音拔高了许多，我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些距离。
“你一定不记得了，你在大昌，都有那么多的男人围着你转。到了南国，更是如鱼得水。萧楚然，这三个字，你有没有一刻，是想起过的？”
我好不容易压下想叫呼叫轻舟的冲动。眼前的红袖，似乎又变成了当日那个偏执，为爱甘愿付出一切的女子，鲜红的衣服映衬得她更是骇人。可是，萧楚然，三个字，打消了我想夺门而逃的想法。
“楚然，他，还好么？”我按捺住自己，靠在桌边，轻声回道。脑海里，便是那个时而轻佻，时而凄苦望着我的萧楚然。
“楚然？哈哈哈~~~~如果今日我不提起，你会记得他吗？”红袖的笑声里，满是沧桑。
“你来南国，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我垂下眼帘。我知道，我亏欠了楚然很多，可是，我现在，又拿什么去还他。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的事，萧楚然三番五次顶撞他皇兄，甚至不惜大吵大闹，触犯龙颜，圣上一气之下，就杖责了他50大棍，可惜那个笨蛋，还是不知道悔改，伤好之后，继续进谏，要求将你带回。倘若皇兄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再也不回大昌，永远驻守边疆。你又知不知道，他每日借酒消愁，喝醉后只会喊你的名字。莫未央，你何德何能？凭什么要楚然为你牺牲到这个地步？”
我跌坐在椅子上。是啊！我莫未央，何德何能，值得楚然如此为我？楚然的声音，样貌，开始不断在我脑海中旋转，红袖在旁边说了什么，我听不真切，隐隐地，只捕捉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