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皱着眉头问:“什么坏妖?”
泽普望着她,柔声道:“你记不记得,在路远山行宫,他的全身贴满道符,你曾试图帮助他,离开那里?”
落雪立即想起来,她迟疑着望着泽普道:“你怎么知道?”
泽普笑道:“傻丫头,我就是那个人。”
落雪没说话,疑惑的不停眨眼,她迟疑着问:“明月,你是人还是妖?”
泽普抿嘴一笑道:“我是人。”
落雪摇起了头:“明月,我救的是一个被法术控制的妖,而不是人类。你为什么要冒充是妖呢,这对你的生活不好。”
泽普心中暖暖的,落雪是关心他的,为他着想。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道:“被贴道符的就不能是人吗,傻丫头,那个你以为的妖,就是我。”
落雪低着头想了好一会,许久抬头道:“明月,我得告诉你。只有妖才会被道士的法术困住。你那天的样子,分明是一个被降服的妖。”
她顿了一顿道:“每月十五日,是妖的妖气最盛的时候。那天我记得清楚,司马道长进了宫。那天,是十二月十五。”
泽普心头突的一跳,他突然意识到司马道长为什么每次都挑十五进宫了。
他不想再深想下去,挤出一个笑道:“落雪,这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妖。”
落雪不停的摇着头道:“明月,我见过无数妖到了十五时的样子。我感受的出他们与平时不同的气场。我的父亲说,那就叫做妖气。虽然我的身上没有妖气,但我是一个妖,不是人。”
泽普一动不能动,落雪最后一番话,传达了两个他无法置信和不愿相信的信息。
第一个是关于落雪的。她承认是妖,这与他的预期猜测不谋而合。
他对此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觉得这会影响到他和落雪什么,所以并非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