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踏步走到香薰炉前,揭开炉盖。香气越发浓烈,熏得他头晕。
他毫不犹豫的拿起茶壶,整壶的茶水泼了下去。
白烟滚滚,香气在瞬间浓烈到极点,然后骤然淡化,接近全无。
红烛被气浪冲的晃动了一下,金色的床帐之后隐约现出一个人影。
泽普皱起眉,轻轻走到御塌前,掀起帘子的一角。
一个曼妙的人儿出现在面前。身子仿佛随意般躺在金色的绸缎上,却自有慵懒的风流态。
****的黑褐色肌肤,光滑如同猫眼石。
小巧的脚趾,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细腰。
再向上,丰满而坚挺的胸部在纤细的手臂下半遮半露,欲语还休。
假如忽视那张实在不够美丽,甚至不够平庸的脸蛋的话,圆妃的身材无可挑剔。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要流鼻血。
只是那个男人,不该会是泽普。他在深山独孤了十六年,要说定力,恐怕就是司马道长,也比不了。
此时,他的头有些晕乎乎,觉得面前的景象很美好。残留的清醒意识让他警惕的想起方才的香有问题。
他合上床帐,退到屋中的书案后,打开了一扇窗。
新鲜的空气,合着夜的露水扑面而来,可是血液却涌动的更加强烈。
床帐被掀开,仿佛一条鱼般滑出一个身体。
她抬起修长的腿,每走一步,胸前的沉甸甸跟着身体上下起伏。
她径直走向泽普,站在他的面前不足一掌远的地方。
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
他闭上了眼,最近发生的事,似乎哪里缺少了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缺失的为何物,但隐约觉得,自己并非像面前这个女人所说,非常宠爱她。
他拒绝了好几次她的求欢。这有些不正常。一个只有一个后妃的皇帝,没有该有的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