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来,我带她来宫里见见你吧。”淮樱说。
“她肯来见我就好了,也不知是怎么了,她离开皇宫之后就再也不愿进宫了。”
“那孩子虽然面上快活,心事可重了。”淮樱说,“有时候实不像才七八岁的孩子。”
“太早离开娘亲了吧。”元禧说着,面上暗沉了一些,她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骆珞。
她已有些日子没捎来信件,元禧不免替她担心。
淮樱的目光落到两位新面孔上说:“那两个女子可是父皇新纳的嫔妃。”
元禧看一眼说:“是的,已经被宠幸过了。”
淮樱见她说得淡然,便说:“你就不吃醋?”
“亏你还是宫里长大的人,这醋能吃得过来吗?”元禧略略惊讶的看着淮樱。
淮樱失笑了,尔后说:“不是听说有一位此女只应天上有的佳人吗,怎么没有见到来。”
元禧微怔,才觉出淮樱说的是欧阳沁:“我倒把她忘记了。看来我也变得势力了,没被人父皇宠幸过的女人我也记不住。不过,说来奇怪,你父皇独独不去宠幸那样美丽的人。”
“他的魂不被你勾走了吗?”淮樱笑了起来。
元禧佯怒,丢了淮樱一手绢。忽见人群骚动,夹杂着惊叹之声。元禧与淮樱诧异的望去,见到两个女子缓缓的朝她们走来。
是欧阳沁,一身白裙更显飘渺之姿。柔步缓缓,如花沐风,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撩人心思。
她身旁的丫头捧着一个金光灿灿的盒子,一看便是富华之物。
欧阳沁先给宫庆隆请了安,媚态妖娆,眼波如秋风掠湖。宫庆隆静静的瞧着她,没有过多的表示。
欧阳沁对于宫庆隆的平静,似乎并没有失望。她带着浅浅的笑容转身向着元禧行礼,尔后说道:“臣妾唐突赴宴,请皇后娘娘惩罚。”
“你给我道贺,岂有责罚之理。”元禧端重的说,“妹妹能来赴宴,姐姐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欧阳沁菀尔一笑,从婢女手中捧过金盒子递到元禧身旁的月跹面前说:“这是臣妾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娘娘笑纳。臣妾祝娘娘芳仪永驻,一生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