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被雷天寒骂得好心虚呀!“我本来——那天被你关在屋子里,我反省了好久。本来想等你第二天来开门,我亲自跟你道歉。然后再跟你求婚,给你一个惊喜,可是,等到的却是你中毒的恶耗。后来,我也想通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活着,要我离开,或者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
“叶可希,你以为我雷天寒什么人都会要的吗?”
“我没这么说过啊!”可希谪咕道。
“程月如的事,交给我去解决。但是,你也要覆行你的承诺!”这个程月如,真是越来大胆,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吓?你真想我离开呀?雷天寒,你这个贪新忘旧的浑蛋,我瞎了眼——”叶可希一听,怒气冲天地推开他,指着他鼻子一顿臭骂。
“叶可希,听我把话说完再骂行吗?”雷天寒虚弱地低吼道。在床上躺了三天,因为程羽交待现在毒素未清,他还不能吃东西,三餐都是喝米粥,全身上下只剩下说话的力气,被叶可希用力一推,他脑袋有种昏沉打转的感觉。
“雷天寒,你怎么了?”见他按着太阳穴一副快昏倒的样子,可希连忙坐往床头扶住他焦急问道。
“我叫你覆行的承诺,是指你说的求婚承诺。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那么冲动?”雷天寒低叹一声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
“等我病好,我们马上成亲——不行,你这个脑袋瓜子老是做些让我抓狂的事。明天我就叫娘筹备婚事,三天之内成亲。我等不下去了。”
“干嘛这么快呀!”赶着坐飞机吗?他们这里可没有飞机坐!
“只有成了亲,我才能实实在在的拥有你。不会害怕你会随时离开我。”他轻啄了她红唇一口道。
“我如果想离开你,就算成了亲。也会离开的。”可希想也没想地蹦出这句话道。
“叶可希!”雷天寒抓狂地沉下脸!他迟早被这女人气吐血!
从外面回来的程月如,瞧见仆人们贴着白色对联。莫明其妙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谁叫你们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雷家堡死了人吗?”
“这是二少爷吩咐的。我们只是照做而已。不过现在不用了。我们正准备掀下来了。”小希小姐都回来了。再贴着可就不吉利了。一仆人回应道。
“为什么?”程月如疑惑地问道。
“因为——”一仆人刚要说,被另外一个给使眼色制止了。二少交待不能乱说的。如果让老夫人知道,他们会有苦头受的。
“知道为什么吗?”程月如想了想,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他们面前摇晃着问道。
几个仆人一见到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垂延三尺,不过碍于雷家堡家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出声。
“只要你们不说,我也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这些银子,你们几个人就分了吧。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而已。”程月如玩弄着银子诱惑道。
“二少说——这是堡主吩咐的。他说想骗小希小姐回来,就得先骗她说堡主死了。”
“二少说,这样就不用辛苦地去找小希小姐,她自己会回来的。”
“那——小希回来没有?”程月如一听,大吃一惊地问道。
“刚回来。一阵风地往堡主的房间跑去。”一仆人往雷天寒居住的方向跑去。
“真是该死!”程月如低咒道。把银子扔给他们,跺着脚往里边跑去。怎么办?叶可希又突然跑回来,如果让雷家人知道是她用死威胁她走的,那该怎么办?此时的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胶尽脑筋地想着点子。早知道就应该听月灵的话,顺便将叶可希铲除掉。免得夜长梦多。看看,现在就是心软跟怕死的下场!
另一外——
“不好了,不好了。”强伯慌慌张张地跑入竹园。惊扰了一对正在卿卿我我的恋人。
“怎么回事啊?”雷天寒不悦地戚着眉问道。真是不解风情的老头子,没看到他们俩人正在培养感情吗?
“堡主,李明——李明他——死了。”强伯卟通一声跪到地上哽咽地哭着说道。莫怪他会难过,因为李明就像他兄弟一样。对他总是哥前哥后的。有好东西都不忘记分一份给他。去年他儿子成亲不够钱,他自己都还没娶老婆,硬是把自己那点私房钱拿出来借他。这份恩情,他还没来得及去还,他竟然——竟然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正在倒茶的可希,听闻强伯的话,咚的一声,失手将茶杯摔往地上。含着泪眼奔向强伯身边追问原因。
“官府刚才通知我去认人。他们说李明前两天才到镇上来的。总是疯疯颠颠,老是去抢小孩子的东西吃。昨天去欺负一名妇人,被那妇人的家人用乱棍打死了。李明不是这种人。堡主,他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要为李明作主,还他一个清白呀!不能让李明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强伯痛哭流鼻地说道。
“怎么——怎么会这样?强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可希抓住他瘦弱的手问道。
“他陪你去程家后,你先回来,当你们前脚赶去雪莲山时,表小姐她们后脚就跟来了。听她们说李明半夜发疯了。丢下她们自己就跑了。我派人去找,找了半个月都找不到人。我也就放弃了。可是——我不知道他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我要是知道他自己回来了,我一定带他回堡,那他就不会——不会被人打死了。呜——呜——程大夫正在大堂帮他验尸。二少叫我来通知堡主,问堡主要不要去看看?”强伯抹着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