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有求于人,但字里行间却没有一点儿恳求的意思,段浩宇真不明白,他慕容澈凭什么就认为自己会依他所言呵!
“那如果是受人之邀呢?!事情便当另有解释的吧?”段浩宇如此说极明白不过。
“当然,万事凭理,慕容澈之所以政变为公理,更为正义,如今大楚举国上下一致拥戴慕容澈称帝,但念及父子情,慕容澈婉拒,这不代表慕容澈放弃大楚,如果有人为一已私利而伤害到大楚的利益,不管此人是谁,慕容澈绝不容他!”冰冷的声音掺杂着一丝决绝,没人能够想到与慕容辰走到今天这步,慕容澈的心里有多痛苦!
“就算那人是你的父亲?大楚的皇上?”段浩宇眸光微闪,在慕容澈的眼睛里,他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痛苦!
“不管是谁!”慕容澈咬牙切齿!
“可有人答应过朕,如果可以帮他稳固江山,那朕就可以有十座城池可拿,不知道太子殿下对此事有何解法?!”段浩宇微眯着双眸,脸上阴晦难辨。
“这不是交易,慕容澈此番前来,只是希望南越不要干涉大楚内政,如果南越执意要起兵大楚,我慕容澈随时恭候,若要让我以割地为代价换取和平,不是我慕容澈所为!”慕容澈字字如冰,眼中流露出一阵寒冽!
“果然有王者风范,在我南越国的御书房还能说得这么刚烈,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段浩宇突然很欣赏慕容澈的胆识和谋略,先礼后兵,便让自己出师无名了!
“如果慕容澈心中的南越皇上是阴险小人的话,那这一趟慕容澈根本不会来!”
“好!凭你这句话,我今天便送你一份大礼!”段浩宇薄唇微抿,眸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双掌相击间,一人被捆绑着推进御书房!
“父皇?!”慕容澈心中大惊
“我不是你父皇!段浩宇!你出尔反尔!你说过同意我来南越国的!为什么绑我?!你有什么资格绑我?!”年过不惑的慕容辰拖着蹒跚的步子直走向段浩宇,却被身后的侍卫摁在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