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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看日本:这个国度的人民生活如何 (1)

人与性菊与刀——解密日本人

去日本,是我2011年冬天作出的明智决定。小时候,日本给我的印象就像是电视剧《阿信》《血疑》等片子,你眼前晃悠的是山口百惠、真由美等女星的脸,阳光、清丽、好脾气,而且坚忍不拔。这个国家,只有37万平方公里,而且多灾多难,自然条件恶劣,耕地面积也少,但人民依然以顽强的毅力生活着,耕耘着。

是的,我们对日本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仇恨,是经常听到的一个词。我也看《南京!南京!》《金陵十三钗》等电影,了解到日本侵华的残酷,国内充斥着大量抗日战争题材的片子,让我们了解到日本人的另一面:凶狠、残忍、决绝以及侵略性。

这个民族,是好战的,同时也是坚强不屈的。我也关注着它从明治维新之后的种种变化,它的资本主义发展步调之迅速,现代化进程之迅猛,它战后所遭遇的核爆之灾以及高度发达复兴。看日本,你会看到它鲜明的双重民族性,人们用“菊与刀”来概括。

菊花,是日本的皇室家徽,而凶狠的“刀”,又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两者合为一体。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日本人的矛盾性格,即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如爱美而黩武、尚礼而好斗、喜新而顽固、服从而不驯等。

是的,在我这次的旅行中,我也体验到了“菊与刀”的双重特质。这是一个看似版图狭小,但内在却很强势的民族。他们有着对于美的极致追求,对于武力的偏好,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果敢与革新,对于落后事物的勇敢摈弃,对东西方先进技术的不遗余力的学习,对于自身优良文化传统的精心保护。

日本人的性格也如同一把雕花的刻刀,和中国人的浑圆敦厚不同,他们更为凶猛刚毅,忧患意识更强,革新意识更浓烈,他们虽然也是千年古国,却比中国花的时间更少地全方位进入了现代化,并加入了发达国家的行列。在我看来,他们意识上的超前性,行为上的迅速果敢性,和传统对峙过程中的危机意识,都帮助了他们能够迅速地“手起刀落”,斩去阻碍发展的乱麻,轻装前进。

《菊与刀——解密日本人》这本书简明地揭示了这个民族所特有的思维方式和文化特点:“爱自然、喜哀婉、性柔婉、快节奏、重现实、轻理论、悲剧情结、集体主义、尚武、重礼仪、重规则、重学习”等特征,给转型期的中国人一种有价值的启示。中国目前正好处于转型时期,一些社会问题和矛盾也在慢慢地呈现激化着,在我看来,中国需要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经济GDP和幸福GDP的平衡问题。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世界有目共睹,但我们人民的幸福指数是否真的提高了呢?我们该如何从强调经济发展,转向强调国民心理幸福感这样的内在指标过渡呢?

当然,在日本,我观察得最多的,除了他们的基础设施,就是他们普通国民的生活,普通人的幸福指数如何。我得到了大致肯定的答案。一个国家,高速发展的同时,还兼顾到了国民真实的内心幸福感,这是很不容易的。一直的高自杀率也让他们纠结而棘手。他们也有自己的代价与教训,也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调整与自省。

20世纪80年代后期,不丹现任国王提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名词──“国家整体幸福”,以此作为人民福祉的指针。他认为,所谓的“发展”,除了在经济上谋求成长以外,必须同时追求物质上、精神上和情感上多层面的“最大幸福”。这个“幸福指数”包括四项基本内容:环境保护、文化推广、经济发展和良政。国王说:“与其说我关心国民生产总值,不如说我更关心全民总幸福。”不丹和日本一样,森林覆盖率都达到了70%以上,而且在环保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成果。

是的,我们虽然慢慢富裕了,但我们幸福吗?这是你需要每天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只有当我们的幸福指数也能随着GDP一起上升,才能算发展的巨大成功。

现在,就跟着我上路吧!

东瀛女子的柔性法宝

来到日本,自然会去找这里美丽的女子。我发觉,这里这个民族,天生爱美,爱营造美。

要欣赏东瀛女子的美,你要先去欣赏她们亲手剪裁、栽培的盆景花卉。在大阪的天守阁公园外,我看到了经过精心修剪的各色菊花花艺展。一头浑圆,一头变尖,由圆慢慢缩成一点,这似乎能够表明某种性格特点,达成了审美的黄金比例。既不是太圆润,也不至于太锋芒,一头针尖,一头圆滑,正好说明了某种性格上的中和端庄。你既不可以总是锋芒毕露,但你也不可能总是浑圆厚黑,这会让人觉得你不真实,做人无个性,太累。因此,如果能结合这两者在一种个性中,有宽有窄,有退有进,有老实浑厚,又有璀璨性格,掷地有声,这会让你在人际关系中脱颖而出。

曾经订阅过一本日式杂志,很早就对日式花艺有了自己的认识。在他们的花艺特色中,我看到四个字:耐性,尽心。对美的追求是人心的终极追求之一,然而,如果让花朵自然绽放,而不修剪出一定的形状,可能会流于混乱和无序,野生然而庞杂。在这里,我看到的花艺,既原生,又后天,你只是轻微地改变一下花朵整体的形状,却又带来别样的审美情趣。

是的,你也许会说,这种花艺有点雕琢。在日本,你随处可见一种雕琢过后的美丽,其魅力在于,把握了美的本质之后,随心所欲地创造美。美并不只是一种平常,还真的是一种经过创造出来的产物。而只有通过人的加工创造,那美也才富有了性格。

因此,我喜欢通过观赏东瀛女子戴花的不同位置,来猜测她的性格。这里女子戴花,从不匆忙烦乱,而是沿袭一种至中至和的传统。你看她,长发必得编成小辫,挽成发髻,歪歪地梳在一边,然后穿过发稍,在右后侧戴一朵不大不小的花朵。花朵和头发相映成趣,好像那花能很自然地在发上长着,不觉得突兀多余,更不觉得扭捏作态。

花朵,成为女子无声的语言,在靠近右侧颈项处,正好靠近一个敏感带,这里有着女子心事的无声倾诉,再配上木屐的嗒嗒声,裙服在地上拖延,让你好像回到了中国的唐代,那些仕女走下来,给你别样情致,召唤你的靠近。

我想,这里是适合像我这种文人常年居住的,因为现代化并没有抹煞女子们对美的追求。我住在北京,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戴花的女子了。记得两个月前,我在H&M的店,买了一朵紫色小花,戴了两次就不好意思再戴了,因为周围真的没有这种传统。我也恨自己的短发,不好戴花。

因此,看到京都东瀛女子戴花,不由得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心和喜爱。这里应该也是男子的天堂了,男子可以暗赏无数女子的风情,好像又回到了艺伎时代,女子随意流露的风情韵味,表达着内心对于爱情的崇敬与向往。荷尔蒙飘飞的季节,爱情真的可以随处发生,播散出它的光芒。

当我从正统的北京来到京都,不由得暗自表扬京都女子的花样心思。曾经的上海女人,一条眉毛都得画上两个小时的时代已经不存在,现在的女性白领每天匆忙上班,只是期待每天有五分钟可以“速妆速决”,因此,总不小心漏掉了某些部分。就连我自己,也是一心花在工作上,不事打扮成了我的常态。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远离女性很远了,因此,也常常陷入不满足的旋涡。女子作为天然的诱惑者,本来就有义务来做好自我保养和修饰。而我们呢?我们丢失了什么?我们和男子一样朝九晚五,连开车回家都在谈论工作,和男人争论不同的观点。我们计较着利益得失,面对一大堆数字图表变得越来越远离感性,理性化十足。我们放大了男人的一面,一遇到问题,就会跟爱人较劲怄气,美其名曰,野蛮女友。我们已经离女性的那种温柔婉约有点远了。

我们不会轻声细语说话,总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我们在遇到对方和自己意见不合时,很少低头自省,而是坚持己见,直到酿成斗争。

这就是我在东瀛女子身后跟踪很久的原因,我想了解,她们是如何运用女人的方式,来获得属于女人的幸福。

是的,女人要用女人的方式,犹如男人要用男人的方式。很多男人都有自己对于女人的理想化期待,他们希望你温柔,善良,知足,不高调,希望你留下余地,留下回味,让他们能够有跳舞和行走的空间。

是的,这次来到日本,我带着很多的两性问题,女性不婚族、大龄未婚、婚后失和问题越来越多,我的心理咨询来访者也总是在追问,男女现在到底真正要的是什么?

在你还没有弄明白一切规律之前,请你先由内而外地美起来。美是一种无声的吸引力和创造力,无声,往往会比有声更有说服力。美,没有高低贵贱,人人在此上面平等。而不得体、不适当的语言和意见也许会让你的两性关系减分。

当你还没有弄明白对方的真正意思之前,请你沉默,并且守柔,你可以练习行走,练习微笑,宽厚的品格,不争的气质,这一切,都是礼仪,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服你,而无需你大着嗓门据理力争。

因为男女本来就是来自于两个星球的产物,男女大不同让男人很难马上接受女人的意见和建议,你只能通过吸引,通过优雅的言行与怀柔的气质来获得男性的尊重、靠近与接纳。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变美并不是要做花瓶,要浓妆艳抹,而首先是要从气质内涵上柔软谦和,变成温暖的阳光或者树木,但又并不喧哗,植物化一般地存在,这是成就智慧的女子的必经之路,你准备好了吗?

磨难给男人最好的教育

我对于男人,有着自己的审美情趣。不好意思,最早欣赏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六年级的隔壁哥哥。

那位隔壁哥哥形象很帅,有点像乖乖虎苏有朋,脸上有着阳光的痕迹,温暖干净,他总是拉着我的小手一起去上学,能够保护我。

是的,男性如果给女性一种保护感真的很好,起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或者走失,而小姑娘也很需要这样一种感觉。

后来慢慢长大,喜欢的男子总是皮肤比较白的,不多话,有些内向,但是却给我春天般的感觉。记得高中时做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常会有一个穿军装的哥哥来开广播。一来二去,就喜欢上了他。他给人彩虹般的暖感,在身后,会感觉有气流袭来,非常舒适。有时在校园见到他,就会心怦怦乱跳。

后来,读了作家三毛的爱情故事,会很喜欢她与荷西的感觉。这个西班牙男人可以为了三毛等候六年,而且四处搜集三毛的照片贴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欣赏。他可以为了她去沙漠安家,寻找工作,可以在婚礼那天送她骆驼头骨,可以和她一起制造一个沙漠里最美的家。

每个女子心里都有一个最好男子的标准,而我的,则一定要有安全感的。

最好的男子和最好的女子相对,他们互为补充。大了以后,我知道,最好的男子,常常埋藏在人群中,他们行色匆匆,辛勤工作加班,为了自己以及心爱的女子能够过上高品质的生活。

最好的男子追求卓越,孝敬父母,热爱家庭,提供保护。他们不遗余力地倾注心血给这个家,给他爱的女人。

最爱和最欣赏,有时不能划等号。你可以欣赏一个人,但你不一定能够爱他。而你爱的人,当你了解了他的缺点和阴影面之后,也不见得总是欣赏他。

其实女人也是绝情的所在,当她们变了心之后,所欣赏的男子也就有了变化。

在日本,我看到了一类男子,很勤力,也很亲切,不多言多语,给空间给女人,让她们过得更好。

你要什么样的男子,其实这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吸引怎样的人在你身边。

男人一定要有内涵,要知书达理,要懂得规则,拥有底线,男人,也要掷地有声,拿得起放得下。

他坚守着自己的地域,在那儿称王。他低头苦干,却并不事华丽。他不一定像女子那样,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他的情绪总是暗涌在深处,低调而不张扬地自给自足。

好的男子就像青松,哪怕遭遇再大的压力,都会屹立而不倒,用坚韧的意志力和行动力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以及家人的安全健康。他们不会喊疼,不会喊苦,他们在自己专业领域里成为楚翘,并且能够洞悉全局,作出合乎理性的决定。

好男人就是这样的一种植物,他们绝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而是始终如一,不像女子那样容易动摇。他们深谙现象背后的本质,因此屹立不倒,更不会为了小事而惊慌失措。

我们全民族应该发起对于男性素质的培养和教育,给男孩子更多的磨难教育,让男孩子能够真正被放养,到外面经受风浪,接受锻炼。成为男人的过程不会不经历风浪,他们都是从失败中学习成长,而不会在温室里娇生惯养。

只有青松般的男人越来越多,女人才会感到真正的放松和安全感。她们也才会更守好女人的本性,快乐幸福。

日本人的情色

刚抵达大阪后,我们一起出来逛,在一家便利店,Family Mart,我就看到了这里的色情读物。有几个刚下班的男子,正在旁边浏览漫画。

而习惯翻杂志的我,随手拿起一本,刚一翻页,也就看到了上面的情色图案。甚是刺激身心,让我打了一个冷颤。那儿是公共场合,我有一种私人空间与公共空间交织的尴尬,以及些许的释放。

路上学生不少,我知道学生不被允许买情色杂志和成人用品,但是在这里,这些东西都开放着,告诉你一个事实,你的任何欲望或者需求都是合理的,因为大家都这么想,都有这个需求。